武玄月目送走曹云飞一行人后,只见她眼神一定,登时飒然转身,脚下生风,霍霍向门外走去
有些人,有些事,明知道躲不了一辈子,索性就直接去面对了好了,早晚都要在战场对决的对手,何必畏惧呢
况且
武玄月从来都没有畏惧过武玄侯,之前在武门切磋武艺时,武玄月顾念手足情深,更是害怕因为自己出手重了,惹恼了武玄侯,株连自己的娘亲
而现在呢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自己的娘亲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千倍万倍,从小让自己忍气吞声,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而所谓的手足情深吗呵呵现在看来就是一场笑话,阴谋下的亲情,早已经失去了意义,那所谓的手足关系,只不过是为了权衡利弊的手段罢了
曾经武玄月所忌惮所顾及的东西,现在看来都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呢
曾经积压在自己心头的仇恨和屈辱,终于到了一报血仇的痛快时刻了
武玄月猛然推开房门,刚刚好与正要搜自己房间的官兵撞在一了一起。
“你你是”
武玄月所谓畏惧,微笑间,她抬脚买过门槛,一手掀开衣服下帘,气势十足
“我是谁你瞎吗武怀秀你连我的脸都认不得了吗看来身为二公子的贴身侍卫的你,记性可不怎么好”
武怀秀两眼惊瞪,嘴巴也是惊得合不拢,右手食指在空中颤抖指点道
“你你你莫不然是二小姐的贴身侍女狐族的遗孤单灵遥”
武玄月冷笑一声,眼神斜睨一眼而去,全是不屑道
“呵呵看来武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只记得我的侍女,却连我这个主子二小姐忘得一干二净”
听到这里,武家围观的官兵各个惊骇,尤其是这个武怀秀 更是惊得牙根打颤。
“不不不可能二小姐二小姐一年前已经已经已经归西了”
武玄月冷冷笑道,“武大人,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懂的瞎话 你信吗我死了呵呵或许吧或许武门的那一起子小人巴不得我赶紧去死 只是看来是要让有些人失望了天不亡我武门 又怎么舍得让我这武门唯一一颗火种香消玉殒呢难不成武大人也是跟旁人一样,希望我这个二小姐早早归西呢”
此话一出,武怀秀当即一愣 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动作来
只见他二话不说 埋头奉礼,朝向武玄月行了一个踏踏实实的武礼
“小的武怀秀拜见二小姐二小姐你你果真没有死”
武玄月勾嘴一笑,抬额敛目 摆手回礼之“武大人免礼 我武玄月是死是活 武大人也是习武之人 稍稍探之我气脉 不久了然了吗”
经这一提醒 武怀秀登时睁目,他埋头奉礼依旧,只是这袖间脉搏不安分起来,一股细微不起眼的气流已经悄悄流进了武玄月的袖管中。
旁人看不清楚这细微的气流,可是这武玄月心知肚明 却也纵着那武怀秀那气流潜入自己的气脉中。
一股气流交错 当武怀秀的气流明确探之武玄月洪厚武气后 他惊呆了
第一 他可以确定的是,眼前此女就是武门一年前对外宣告死亡的二小姐;
第二,让他的恐惧的是 此时的二小姐,此一时彼一时,在这短短的一年中时间,她气脉中人气和灵气大增,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眼前的女子,早已经不是曾经武门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子,曾经武玄月在武家子弟中,武功称得上是翘楚,而现在武玄月的武功在武道中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