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自太学时我便看出,还以为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呢。看来还是需要本人提点呐。” 元仲辛一副十分老成的样子摇了摇手指,“五百文,多谢惠顾。”
“太学的时候,你明白什么” 萧瑛一巴掌拍在元仲辛伸出来要钱的手上,她有些疑惑。自己也是从近一年才开始逐渐下手,太学的时候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在太学之时,作为公主,就连学官的话你都从来不听,为何只要王宽一开口你便立刻停下。你可别不承认,不然就是你” 元仲辛一脸的高深莫测,看的萧瑛直想笑。
可惜元仲辛的下一句,萧瑛可就笑不出来了,“就是你想将王宽当父辈那不如,叫我声伯父来听听”
“元仲辛” 萧瑛提起裙子,抬脚便作势要踹,“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想被诛九族了吧”
“哎哎哎不不不息怒” 元仲辛忙作揖赔罪,“这样,我免费,奉送你一个独门,仅此一家的王宽的消息赔罪。”
“说。” 萧瑛踢出去的脚下一秒就收了回来,端庄的理了理发饰。
“王宽,有一个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元仲辛故作神秘,凑道萧瑛耳边道。
原本元仲辛都准备好了接受萧瑛难以置信的表情,哪知她只是撇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就这”
“你以为,我既然那么早就喜欢王宽,会不知道他有未婚妻的事吗可就算他有,那又如何。本宫是这宋朝唯一的公主。除了这天下是本宫兄长的,其余的,本宫要什么便一定会有什么。”
萧瑛扬了扬下巴,勾唇轻蔑一笑。刻意将从不在七斋人面前展现的公主骄横今日摆在了在元仲辛面前一闪而逝。见元仲辛似乎没被吓到,自觉无聊的撇撇嘴,就又恢复平日的样子朝他眨了眨右眼,转身径直进了讲堂。
讲堂里的陆观年像是等了她许久,不欲再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十分担心又愧疚的样子道“牢城营一事也算告一段落,老夫实在是疏忽,你们平安出来,老夫也算是对圣上有了个交代。”
萧瑛就冷眼瞧着他装,抬脚勾过来一张桌子坐上去。虽说陆观年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她与辽人有关,实际却为大宋探听消息的人,但也正因如此,陆观年说的话,她一个字儿都不信。
娇蛮无理这四个字她确实不会在珍视的人面前展示,可却不代表陆观年也有这个资格享受。
“老夫今日叫你们单独来见我,是想听一听,你们对这段经历的看法。这件事情里,公主认为谁功绩第一,谁最无能” 陆观年依旧老神在在的微笑。
“呵呵,你说的,是哪件事情” 萧瑛挑眉一笑,“我这七天里,可做了不少事情。”
“公主也不必说其他的给老夫听。老夫就想听听看,仅仅取密文这件事而言,公主的看法。” 陆观年呵呵笑着,语气里带了点威胁,“老夫到底是这秘阁的掌院,而公主现在也确实是秘阁七斋的成员,公主还是要听老夫的话的,不是吗”
“凭你也配” 萧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一鞭抽上了陆观年面前的桌子,那桌子被抽到的地方竟像是被巨大的锉刀锉过一般,瞬间木屑横飞,坐在桌子后的陆观年被波及,满头满脸都是木屑。
“公主殿下不愿,何必生如此大的气。” 陆观年苦笑一声,将自己脸上的木屑掸下来一些。
而此时听见里面传来声响吓了一跳的七斋众人也都纷纷跑了进来,就连不知道在哪里守卫着的狄青的悄声无息的出现。面对这场面,元仲辛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陆观年看了元仲辛一眼,先向狄青拱手行礼,“狄将军,这桌椅还是圣上赐与秘阁的,如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