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人。”
宁悉鹿看着徐来潇洒的背影,暗暗摇头,备受打击。
回家吃过早饭后,徐来还专门洗了一个澡,换上一身黑色的衣裳。
既然是去参加葬礼,那自然也是要浓重一些楚怜心没有急着走,而是为徐来温柔的整理衣领。
徐来则拿着剃须刀将胡须刮的干干净净。
他整理好后,楚怜心也为他收拾好了。
可手依然紧抓着他的衣领,望着她,美眸含情。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小心。”
“嗯,我会的。”
徐来轻轻将他抱在怀中,抚摸她身后秀发,神情触动“等上赐事情处理完毕,差不多也就过年了。”
楚怜心趴在他怀中,静静听着。
徐来又轻声道“过完年,我们就结婚,让我将先前所欠下的,原原本本都补上,让你做我明媒正娶的新娘,而不是现在这样没名没分”这,一直是徐来心中一根刺。
本,早在七年前他们就应当结成夫妻。
可,现在孩子都已六岁,他们仍然没名没分。
淡楚怜心即便不提,他心中也满是愧疚与歉意。
“好。”
禹城北陵。
归去来兮殡仪馆。
大雪纷飞,人流鼎沸。
数千平的广场上,停满了无数豪车快跑,人影往返,均是一身黑装。
胸、袖口处,许些还别着一朵白花。
就连撑起的雨伞,也是清一色的黑色,庄严肃静,一片连影,如撑起了另一处世界。
这场大雪,除去清晨微停两个时辰,自九点后,再无消停意思,反而愈发厚重。
鹅毛大雪飘落,香火袅袅升天。
悲情漫天散开,丧音催人落泪。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两鬓斑白,莫约五十来岁的苏东方站在迎客台阶边缘,接待各方来宾。
身为禹城名声正旺,力压群雄的大佬人物。
今朝现身,却无一丝盛气凌人,威压全场的庞大气势。
反而,面善心合,温文儒雅。
若不了解他过往者,当真以为这是一位慈父长者呢。
而在他身边,还站着苏家同辈与晚辈,与他同迎贵宾。
其中就有苏柔的身影。
她手持黑伞,为叔叔遮雪,整场都是一言不发。
她的装扮格外简单朴素,黑色西装裹身,嘴唇泛白,面色沉凝,眉宇间一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沉重。
整体看上去,仿佛还消瘦了几斤,人比黄花瘦。
“还请节哀。”
客人陆续到来,有的走到半路就小跑过来,在苏东方耳边道哀,然后等待苏东方回谢。
苏东方或点头示意,或出言答谢,各人态度不同。
点头者,低头而过,答谢者,则是挺身而进。
一位位身影有序进入灵堂,鞠身祭拜,对着苏北淼的灵位点上三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