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背一阵刺痛,像被针刺入静脉的感觉,苏漫才知道,青雨在给她打针
一种恐惧,从脚底,升腾到头顶。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杀人
已经没了耐性,所以要给她打毒针,弄死她
青雨动作利索地完成了注射的动作,然后轻笑,拍了拍苏漫的脸,这次她的力度并不大,“想用绝食来逼我们放了你放心吧,有我的营养针维持着你的命,死不了要是你一直不说,我就一直这样对待你,直到营养针也维持不了你的生命,我就给你做鼻饲管,给你喂流食,植物人就是靠这样活着的,你注定死不了。”
苏漫绝望,没想到青雨这么狠。
她才想到的办法,就被对方想到应对的办法。
而且她行动起来,毫不犹豫,她连商量的机会也没有。
青雨对着旁边的人说道“等会儿会有人来跟你们交班,记得提醒他们,一个小时交班一次,每次都要确认一下,苏小姐死没死,哦对了,等会儿营养针打完,就帮她拔针,别让血液倒流了,她现在不能太虚弱。”
她叮嘱完以后,便转身离开。
坐在客厅,青雨皱着眉头跟慕少凌汇报,“苏漫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一个怕死的人,也怕坐监狱。
但苏漫还没真正经历死亡,她现在恐怕不会随意便交代坦白会让她坐牢的话。
“继续。”慕少凌给她回复了两个字。
苏漫,必须交代一切。
a市看守所内。
马科斯与伊森都坐在椅子上,按照a市的法律制度,被刑拘的人,家属是不能会见的,所以,马科斯这时候的身份不是曼斯特的侄子,而是伊森的助理。
看守所的警察押着曼斯特走进来。
正如马科斯所料的那样,曼斯特现在狼狈不堪,满脸的胡子没有东西刮掉,头发也长长了很多,乱糟糟的,除了脸蛋干净了点,其他都像在俄国街头流浪的难民。
伊森满脸不可思议,那个意气风发的曼斯特呢
怎么在华夏的拘留所变成这个鬼样子,“曼斯特先生”
曼斯特没有理会伊森的表情,而是看着马科斯,他的光鲜亮丽,跟此刻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叔侄本来就不和,只是碍于老人家的面子,还有家族的面子,在表面装得和睦而已,心早已经分的很开。
这时候,曼斯特的狼狈又被他看见,他自然不爽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马科斯一脸淡定地看了伊森一眼,“他让我来的。”
他们三人说的都是俄语,看守所专门负责曼斯特的警察只懂英语,担心他们会说什么不利的消息,直接敲了敲桌面,“用英文交流。”
曼斯特瞪了他一眼。
他英文带着口音,本来就不好,但是这个男人,非要他在这个时候说英文那不是又一次在马科斯面前丢脸吗
曼斯特一直认为自己比马科斯高贵,毕竟血液与基因就不同了。
此刻,他却与马科斯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落魄,憔悴,把他之前的那些优越感给激发得更厉害。
曼斯特不肯接受现在的状况。
他死死瞪着伊森,家族让他来当自己的辩护律师,他把马科斯带过来做什么
专门看他的笑话吗
伊森被瞪得心里发毛,心里嘀咕着,难道是他做错了不该带马科斯来的
他也想着说,马科斯是他的侄子,现在曼斯特有难,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