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人看起来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心里暗想自己以前是否见过此人。那人见索科夫迟迟不说话,又接着说了一句“我的上帝啊,你真的是小米沙,和米沙叔叔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雅科夫啊”
听到此人所说的俄语中,夹杂着浓浓的格鲁吉亚口音,索科夫再猜不出对方的身份,未免就太可笑了。他正要说话,谢廖沙已经跑了过来,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雅科夫后,对他说道“索科夫少校,战俘营里都检查过了,所有的战俘都救出来了。”
索科夫不想让谢廖沙知道雅科夫的身份,便吩咐他“既然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就转移吧。记住,将所有的伤员和牺牲的战士都运回去。这事我就交给你,你亲自去办。”
打发走谢廖沙,索科夫避开了所有的战士,将雅科夫拉到了一旁试探地问“雅科夫,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和父名,我们以前曾经见过吗”
“米沙,你这是怎么了”雅科夫望着索科夫奇怪地问道,在称呼上,他没有用客气而疏远的“您”而是较为亲近的“你”“难道你真的把我全忘记了吗要知道,我刚从格鲁吉亚来莫斯科时,一句俄语都不会,也没人陪我,天天呆在豪华的寓所里发呆。后来有一天,米沙叔叔带你来拜访我的父亲,我们就是在那时认识的,不久就成为了好朋友。别忘了,我的俄语还是你教我的呢”
“什么,我和斯大林的儿子是好朋友我还教过他说俄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雅科夫轻描淡写所说出的话,让索科夫有一种神经错乱的感觉,他甚至感觉自己正在做梦,做一个荒唐无比的梦,这一切真是太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了。
索科夫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夺舍这具躯体时,没有将原主人的记忆继承下来。他只能通过老邻居谢廖沙,来了解一些“自己”过去的经历。看到雅科夫一脸惊诧地望着自己,他连忙掩饰地说“雅科夫,你有所不知,我前几个月在德军的轰炸中,曾经受过很严重的震伤,导致以前所有记忆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指着远处谢廖沙的背影,对雅科夫说“刚刚离开的那名少尉,是我家的老邻居,和我一起读书、一起工作,甚至一起参军,但我在受伤后,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更别说别人了。”
索科夫用这番牵强的解释,成功地说服了雅科夫后,又接着说“雅科夫,我得知你被关押在杜米尼奇的战俘营里,所以专门带人来营救你。”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雅科夫可不相信,他心里暗说,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如今居然是是专门来营救我,这话谁相信啊但不管怎么说,别人毕竟救自己脱离了虎口,这份情谊还是要记住了。想到这里,他淡淡地问“索科夫少校,不知您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个战俘营的”
索科夫听到雅科夫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便猜到对方肯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便向他解释说“是和你一起被俘的瓦列里安少尉,前不久获救后,编入了我的部队,是他告诉我的。”
听到索科夫提起了瓦列里安,雅科夫放下了心头的戒心,他朝左右张望了一番,问道“他在什么地方”
“在刚刚的战斗中,”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他在和敌人的对射中牺牲了。”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雅科夫开口问道“米沙,这次营救行动,他知道吗”
索科夫知道雅科夫所说的“他”,指的是斯大林,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次的营救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