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瓦谢里果夫忍不住好奇地问“上尉,办理身份为什么要去银行呢不是应该去警局吗”
“这是上级的规定,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瓦谢里果夫继续问道“那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呢”“我带着他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大银行,让柜台里的服务员给他的护照上贴上蓝色的标签。但对方了解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明确地告诉他,说如今的学者、教授
根本没有资格办理特殊身份。假如想办理的话,只能将身份改为技术工人。我当时想了想,既然银行的工作人员这么说,如果他继续想保持教授的身份,肯定是不行的。便试探地问他,是否愿意以其它的身份,来获取代表特殊职业
的蓝色标签他思索了良久,最后同意了我的提议。于是我对银行工作人员说,给他贴上一个蓝色的标签,表明他是技术工人。工作人员拿起笔,将他护照里的教授身份
涂掉,在空白处重新写了一个职业机械工程师。然后拿出印章、浆糊和蓝色标签,贴在护照里,并盖上了印章。做完这一切,他才将护照交换给那名教授。我看着教授手里的护照,笑着对他说教授先生,从现在开始,你再遇到盘查身份的官兵,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对方,说你是一个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
机械工程师了。”
“后来呢。”阿杰莉娜迫切地问“这位教授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了”“1943年的华沙犹太人起义失败之后,所有的犹太人都被送进了集中营。”霍森菲尔叹着气说“等我得到消息,赶到犹太人聚集区的时候,那里除了满地的尸体、扔得到处都是行李箱外,看不到一个活着的犹太人。我后来通过关系,查询了幸存犹太人的名单,发现他的名字在里面。但令人遗憾的是,他已经被送往
了奥斯维辛集中营。”教授听后,满脸苦涩地回答说原以为自己是知名大学的教室,到银行去办理身份时,那里的工作人员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护照上,贴上那个代表特殊身份的蓝色标记。谁知对方听到自己只是大学的教授时,就冷冷地告诉自己,如今教授、学者是社会上最无用的职业,没有资格获得代表特殊身份的蓝色标记
。说完,就把他赶了出来。他离开银行之后,本来想去找我的朋友,看能否在对方的帮助下,获得代表身份的蓝色标签。谁知在半路上,遇到了检查证件的士兵,见他的护照上没有代
表特殊身份的蓝色标签,便将他抓起来,直接送到了犹太人居住地进行关押。”
听到这里,瓦谢里果夫忍不住好奇地问“上尉,办理身份为什么要去银行呢不是应该去警局吗”
“这是上级的规定,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瓦谢里果夫继续问道“那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呢”“我带着他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大银行,让柜台里的服务员给他的护照上贴上蓝色的标签。但对方了解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明确地告诉他,说如今的学者、教授
根本没有资格办理特殊身份。假如想办理的话,只能将身份改为技术工人。他思索了良久,最后同意了我的提议。于是我对银行工作人员说,给他贴上一个蓝色的标签,表明他是技术工人。工作人员拿起笔,将他护照里的教授身份
涂掉,在空白处重新写了一个职业机械工程师。然后拿出印章、浆糊和蓝色标签,贴在护照里,并盖上了印章。做完这一切,他才将护照交换给那名教授。我看着教授手里的护照,笑着对他说教授先生,从现在开始,你再遇到盘查身份的官兵,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
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