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索科夫微微颔首,随后重重地咳嗽一声,吸引众人的目光之后,他大声地说道“德军官兵们,我姓索科夫,曾先后担任过第27集团军,第53集团军和第48集团军的司令员,不知这是不是你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德军战俘们听完阿杰莉娜的反应,做出了一个令检查团成员和周围看守们吃惊的举动,他们集体在原地立正,不约而同地抬手向索科夫敬礼。
“出了什么事儿”塔西尼见状吃惊地问巴顿“德军战俘为什么要向这个俄国将军敬礼”
巴顿的心里同样震惊不已,作为一名军人,能得到敌人的尊重,那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这位年轻的俄国将军,应该是做到了这一点,他通过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赢得了自己敌人的尊重。
刚刚在勃兰登堡门见面时,索科夫说崇拜自己,他心里还不免沾沾自喜,能让一名军衔与自己相当的别国将军,成为自己的小迷弟是一件多么有成就的事情。但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对方当时对自己那么说,无非是出于一种外交礼貌。想到这里,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塔西尼的问题,而是叫过自己的副官,低声吩咐他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在我们离开战俘营之前,我要知道这位俄国将军所做过的所有事情。”
副官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正想说点什么事情,却看到巴顿用眼睛瞪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自己的副官离开之后,巴顿压低嗓门对塔西尼说道“桑让,这位姓索科夫的俄国将军,恐怕不简单,我们都看走眼了。”
“是啊。”对巴顿的这种说法,塔西尼表示了赞同“我不止一次去过战俘营,但从来没有遇到过战俘主动向我敬礼的情况。”
听塔西尼这么说,巴顿的心里不禁冷笑连连,暗说你们法国开战四十多天就投降,后来还是在英美盟军的帮助下,才重新踏上了法国的土地。就算德国人如今已经投降,但他们面对昔日的手下败将,怎么可能会尊敬你呢。不过为了给对方留面子,他还是委婉地说“可能这些德国人没有听说过你,所以才表现得如此冷漠。”
这时琼斯调来增援的看守赶到了,看到已经恢复正常的局面,带队的军官显得有些为难。他命令部下们站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随即来到了琼斯的身边,低声问道“长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里没事了。”琼斯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心中不禁感慨,这些战俘居然对一名俄国将军如此恭谨,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他冲带队的军官挥挥手“把人带回去吧。”
军官一愣,随即反问道“是把战俘们带回营房,还是让我们的人回去休息”
听军官这么说,琼斯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中出现了语病,连忙说道“我是让你把我们的人带回去,这里的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不要再节外生枝。”
“是,长官。”军官答应一声,随即回到看守部队那里,带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索科夫注意到不但足球比赛停止了,连乐队里的战俘们也停止了演奏,拿着乐器踮起脚尖朝这边张望。再加上琼斯上校又调来了部队,索科夫担心会引发流血冲突,便冲着那些战俘大声喊道“德军官兵们,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军人,你们既然已经看过了,那就散开吧。继续回去踢足球,看球赛和进行演奏,不要再围在这里了。”
随着阿杰莉娜的翻译,战俘们纷纷散去,但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