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沙,这件事我们几人知道就行了。”但索科夫却摆手制止了雅科夫的意图“毕竟我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核实过这个消息的真假,就贸然上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索科夫虽然了解731部队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当着卢金和雅科夫的面前,他却不能说出实情,毕竟事情就连华西列夫斯基这样的远东总司令都不知晓,自己一个小小的集团军司令员又如何能得到这样的绝密情报。不过既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也要想办法进行圆谎“我曾经接触过一名德军军官,他说曾经看到过小鬼子拿我们的战俘做人体实验,就是在人的身上注射伤寒病菌,看带菌者在一定的时间内能感染多少人”
“车裂”听到这个陌生的单词,麦列霍夫有些诧异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怎么有效”索科夫反问道。
“您说的没错,司令官阁下。”铃木启久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您也知道,我们部署在平原地区的部队,很多都是没有人烟的地方,也没有设立什么慰安所,因此见到俄国人的医护人员,不免就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今天上午我派出了一支挺进队,去袭击俄国人的运输线。”铃木启久如实地回答说“他们袭击的目标是运输弹药和物资的车队,谁知却遇到了一支运送伤员的车队。带队的大尉命人烧光了俄国人的车辆不说,还把所有的伤员和医护人员赶到路边全部枪杀了。”
“司令官阁下,”铃木启久小心翼翼地说“我想有两种可能一是记载这种刑罚的书,流传到了俄国;二是我们的人曾经对被俘的俄国人使用过这种刑罚,所以他们自然就知晓了。”
“很有这种可能。”索科夫点着头说“打个比方说,他们会将一些携带了伤寒病毒的感染者,让他们和我们的部队进行接触,感染者固然很快会死去,但他们所携带的伤害病毒就会像瘟疫一般,在我们的部队里快速蔓延,从而使我军快速地丧失战斗力。”
听到索科夫的介绍之后,卢金和雅科夫都不禁毛骨悚然,他们没想到小鬼子居然如此地丧心病狂,原本对索科夫处置小鬼子俘虏的刑罚,多少还有点抵触情绪,等听完索科夫的话之后,反而觉得光是拉断小鬼子的两条腿,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立即把他交给俄国人处置。”本乡义夫怒气冲冲地说“只有把他交出去,才能平息俄国人的怒气。”
“是的,司令员同志,完全可以确定。”麦列霍夫向索科夫报告说“随着他一起送过来的,还有第117师团师团长铃木启久的一封信,对袭击我军伤员车队一事予以了道歉,希望我们能善待他们的被俘人员,不要再搞什么德川酷刑。”
“米沙,你所说的那种酷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卢金感慨地说“我想应该能起到震慑小鬼子的作用。”
“小鬼子已经派人把袭击我军伤员车队的罪魁祸首送过来。”麦列霍夫笑呵呵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说如何处置他吧。”
“这还用说么,自然是剥皮抽筋,用它来祭奠我们牺牲的伤员和医护人员。”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麦列霍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司令员同志,这未免太残忍了吧况且我们现在也没有马匹和大车。”
“既然小鬼子如此识相,主动交出了罪魁祸首,那么就不必对其余的俘虏采取过激的行动了。”
一个小时后,索科夫接到了麦列霍夫打来的电话“司令员同志,您的办法真是太有效了。”
“小鬼子把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