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史达林同志。”安东诺夫答道“我会安排部队在一个月内到位,到时罗科索夫斯基元帅也应该康复出院了。”
安东诺夫正在总参谋部,与朱可夫协商将第一方面军所属的第65、第48和第70集团军,移交给第二方面军的事宜。和史达林通完话,放下电话后,他对正在墙边看地图的朱可夫说“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在史达林的办公室里开会时,忽然晕倒了。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返回前线指挥部队,他的职务将由副司令员特鲁布尼科夫暂代。根据最高统帅本人的意愿,你部应该向第二方面军移交的部队,可以暂时缓一缓。”
“这真是太好了。”朱可夫之所以到了莫斯科,没有立即去见史达林,而是来找安东诺夫,就是为了讨论在三个集团军划给第二方面军之后,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将由谁来防御的问题。此刻听说可以将移交部队的期限延长,朱可夫不禁喜出望外“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将主要的兵力,集中在德军防守最薄弱的地区,适当地实施几次突击。”
想到罗科索夫斯基进了医院,他停顿了片刻,试探地问“对了,你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住在什么医院吗我想待会儿有时间时去看看他。”
安东诺夫摇摇头,说“他住什么地方,史达林同志没说,我不太清楚。但您别担心,我待会儿打两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他住在那里了。”
当罗科索夫斯基苏醒过来时,意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的病房里,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女护士。他刚一动身子,就被旁边的护士发现了,对方惊呼一声“元帅同志,您醒了”
罗科索夫斯基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斯大林的办公室里,和他讨论第二方面军的部队,谁知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了。“我这是在哪里”他一边问,一边试探坐起来。
“元帅同志,您在卢比扬卡的军医院。”但是护士却制止了他的这个举动,并对他说道“您需要的是卧床休息,暂时不能起来。更何况您还在输液呢。”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架子上的瓶子,看里面的液体还剩下多少。
望着挂在输液架上的瓶子,罗科索夫斯基本能地问了一句“护士同志,你们给我输的是什么”
“是二硫磺胺,元帅同志。”护士笑着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这可是当前最好的消炎药,医生说您是旧伤复发,给您输点这个药消炎。”停顿了片刻后,她又补充道,“这个药输完后,可能有点副作用,会觉得口渴。您如果需要喝水的话,就给我说一声。”
护士没有说使用磺胺,会导致口渴的话,罗科索夫斯基还没注意到。听她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点口渴,就对她说“我现在就想喝水。”
护士起身倒水时,罗科索夫斯基想起自己和索科夫聊天提到过这家医院,便忍不住问道“护士同志,我听说有一种叫盘尼西林的消炎药,效果比二硫磺胺好得多,为什么不给我用那种药呢”
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护士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元帅同志,真是没想到,您居然还知道盘尼西林”
她端着水走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身边,扶着他背靠着床头做好后,一边喂水,一边解释说“您说得没错,盘尼西林的消炎效果,的确比二硫磺胺好,但那种药因为使用的频率不高,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它都有些什么副作用。出于对您健康的考虑,军医同志就没有使用盘尼西林进行硝烟。”
正说着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名年轻的少校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