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粗鲁的人,一点也不优雅”奥尔良三世看了埃尔姆三世一眼,嘲讽了一番。
“松手啊放开我啊”火把的亮光下,女孩看清对方的贵族制服,她不敢抓挠对方,只得大喊。
头发连着头皮,被拽得剧痛,女孩不得不跟着埃尔姆三世的走势,否则头皮都会被扯掉。
埃尔姆三世拖着女孩,走向房子附近的一处草垛,准备行使他作为贵族的高贵权利。
就在这时,黑克托尔和他的马队扑了过来。
“有马队来了公爵大人”一名守卫在木屋外的骑士喊道。
也不知道他喊的是哪名公爵。
埃尔姆三世刚把女孩扔在草垛上,听见骑士的喊声,仔细一听,他也听见了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哪来的马队啊”埃尔姆三世一愣,便没顾上继续控制那个女孩。
女孩是以前维达农场的人,从小也是做惯了农活,对农场的物件很熟悉。见埃尔姆三世在发呆,女孩立刻手脚并用,迅速钻进了厚厚的草垛,没了踪影。
埃尔姆三世一低头,发现女孩不见了,气得他拔出腰间的铜剑,冲着草垛就劈砍了两剑,草垛很厚,自然是什么人也没劈到。
黑克托尔已经很近了,借着木房子外的火把光亮,他已经看见了埃尔姆三世将一个女孩拖进草垛,但由于女孩是从靠近房屋的一侧钻进草垛,所以身处外围视角的黑克托尔没看见女孩怎么消失的,只看见埃尔姆三世拔出铜剑劈砍。
惊得黑克托尔以为埃尔姆三世杀人了
黑克托尔心里一阵自责,他觉得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到,导致一个女孩被埃尔姆三世杀了。
愤怒之下,黑克托尔也不管那么多了,从身边约瑟乔的手里,一把抢过短矛,策马奔着埃尔姆三世就冲了过去。
这里不是战场,大家都是兰瑟的贵客,肯定是不能杀贵族的,因为律法只允许在战场上进行公平的战斗。
黑克托尔心里现在充满愤怒和内疚,他不管什么狗屁律法了,先杀了埃尔姆三世再说,大不了就提前跟女王掐一架,未必打不赢皇家卫队
黑克托尔调整短矛的角度,顺着白马奔跑的去势,对准埃尔姆三世的胸膛就刺了下去。
埃尔姆三世的身手不弱,见一名骑兵手持短矛杀过来,他迅速扭动腰腹,侧身躲开了短矛的攻击,右手剑反手劈向了行凶者的手。
黑克托尔短矛去势难以收回,见对方不但躲开攻击,还在瞬间做出了反击,立刻松开了手中短矛,身体向左使劲倾斜,将将地避开了埃尔姆三世的反手一剑。
躲避的动作做得太猛,黑克托尔一下子从白马的左侧摔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落地后,又翻滚了几圈,给黑克托尔疼得,半边身子都火辣辣的。
约瑟乔吓坏了,还以为自家公爵被埃尔姆三世给砍伤了,挥舞铜剑向埃尔姆三世发起攻击。
埃尔姆三世刚把右侧的攻击者给打下马,立刻听见了左侧的风声,手中铜剑从下向上,兜向了约瑟乔的铜剑。
当的一声,两人的铜剑毫无花巧地硬拼了一记。
约瑟乔是借这战马的冲势,占据了力量和角度的优势,一剑劈的埃尔姆三世铜剑脱手。
鼠须公爵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喊“护卫防御”
这时,守卫在房子外和房门口的7个埃尔姆和奥尔良的骑士,拔出铜剑冲向了埃尔姆三世,迎战赛克斯和温特的骑士们。
乒乒乓乓,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