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
当然了,这场寿宴不可能真的就此平静下去,因为廉政公署的人赶到后,发现温恩辉已经逃之夭夭了。
感觉这里越来越没意思的高弦,索性告辞,打道回府。
转过天来,香江的几家大报上便齐刷刷地刊登出了温家的声明,温爵士已经大义灭亲,和温恩辉断绝父子之情,将其逐出家门。
换而言之,温恩辉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和温家无关了。
就算是在庙小阴风大的香江,如此豪门恩怨的戏码也难得一见,自然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八卦什么的都有,但最关注的一件事还是,从云端跌落尘埃的温恩辉,究竟去了哪里。
而流传最广的小道消息是,香江水警刚刚发现了一条失去动力的偷渡小船,上面没人,估计温恩辉跑路不成,丧身海底了。
高弦津津有味地看着报纸,心中则想道“在香江,报纸表面上是社会的公器,但实质上还是老板的私器啊”
易慧蓉给高弦倒好了一杯牛奶后,坐到对面,轻声问道“我看高益在帮温氏集团转卖一些资产,温家这算是就此衰败下来了么”
“也不能算是真的衰败,毕竟卖的都不属于核心资产。”高弦随口回答道“老谋深算的温润昌,这是在主动收缩战线。”
“他年老体衰,当众宣布的继承人,还是温家未成年的第三代,哪能把整个集团管理得面面俱到,再加上这几年香江经济形势十分复杂,还不如识相地以退为进。”
易慧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地打听道“温润昌真的决定把偌大的家产传给他的外孙”
“什么外孙,根本就是他的亲孙子。”高弦切了一声,“我在寿宴现场,见过那个孩子,第一印象就是,和温恩辉长得很像。”
“后来,温恩辉也亲自证实了,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儿子,只不过是温家的一大丑闻,只能秘而不宣了。”
蕙质兰心的易慧蓉,听出了高弦的言下之意,试探道“你把温恩辉送去了哪里”
“南越的西贡。”高弦坦然相告,“对了,这几天我要去一趟西贡,行程越低调越好,你帮我处理好对外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