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然在资本市场研究方面,有着极高的成就。”
高弦轻轻地放下杯子,淡淡地解释道“你不要被我唬到了,现在能够研究的金融指标,并不算多,我们只是碰巧在逻辑上心有灵犀了。”
感觉脸皮不再发烧的项智求,虚心地请教道“高先生对当下虚火上升的股市,将会如何继续下去,有什么看法呢”
和项智求侃完大山后,对展培忠有意出走高益之事上了心的高弦,特意问了问高益副总经理叶黎成。
“休假反省的时间早就过了,展培忠说身体不舒服,我就延长了他的假期。”叶黎成皱眉道“原来,他借口不回公司,是自以为该学到的东西,都学到手了,便打算羽翼丰满地另起炉灶了。”
年纪轻轻的展培忠,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也就是中学毕业的层次,但和项智求一样,都是一九七零年代到一九八零年代香江股市的知名人物。
高弦当初招到展培忠的时候,便发现他在炒股方面很有天分,便以为自己捡到漏了。
可现在看来,“漏”虽然捡到了,但“野心”也一起带过来了。
见高弦沉吟不语,叶黎成试探道“虽然展培忠业务能力堪称出色,但高益人才济济,并不是缺他不可。”
“我想,展培忠之所以萌生去意,应该和不满公司管理制度有关。他这个人有个毛病,经常在周末,去濠江赌场玩上几把,然后回来吹嘘,影响很坏。”
听到这里,高弦摆了摆手,“展培忠的去留问题,你处理就好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过问。”
有时候,坏事总是喜欢扎堆来。
高益这边刚“飞”走了一员得力干将展培忠,尚华文化那边的梁馨又突然祸从天“降”。
原来,准备从酒店搬回家住的梁馨,刚和助手开车载着东西到门口,便被一帮穷凶极恶的逼债人围住了。
梁馨当时就蒙了,自己根本没有借债啊。
可对方说,你老公吕毅欠我们八百万,可现在找不到他,那就只能找你了。
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后来又到了一拨人,说是房子已经抵押给他们了。
助理见势不妙,赶紧打电话,向公司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