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一转地问道。
“这段时间,惠康一直在不断模仿金东的成功模式,可惜船大难掉头,革新的进展并不明显。”李若希的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年近古稀的周爵士,毕竟精力不济了,牛奶公司下面又这么多企业,惠康只是其中之一,难免管理不过来了。”
高弦听得淡淡一笑,李若希对于前东家的颓势,说得太客气了,牛奶公司老板周希年不仅仅是年纪大了,后继无人,而且更重要的是,还在港府那边失宠了。
前些年由于工人不满剥削太重而罢工,最后失控,演变为暴动的香江局势动荡中,太多人浮浮沉沉了。
就说那位刚给金东超市铜锣湾店剪完彩的易明哲,因为不满港府镇压工人,而辞去港府行政局华人首席代表,更因为被告密,私下里接触“濠江王”何先,意图仿效濠江社团共治的模式,架空港府,而被港府永不叙用。
无论社会地位,还是身家财势,都不比易明哲差的周希年,在这场香江局势动荡中,则是多次前往宝岛,并获老蒋先生接见,进而坊间传言,周希年有意转移资产到宝岛。
简而言之,凡是没站在港府这一边的,或者进行观望的,不管你之前多么红,事后都在暗地里被港府抛弃和冷落。
否则的话,周希年控股的牛奶公司,也不会慢慢被人发现,是一块可以争夺的肥肉了。
李若希当然不知道高弦这位新老板,心里转着怎样的雄才伟略,只是根据对昔日东家的深刻了解,各为其主地尽心献言献策。
仔细地听完后,高弦拍了拍李若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惠康,或者牛奶公司,有什么异动的话,第一时间,直接向我汇报。”
“另外,惠康,或者牛奶公司那边,要是有什么人愿意过来的话,你也可以牵线搭桥。”
“我的为人处世,想必你也清楚了,那就是义字当头,绝不会因为有了新欢,而忘记了旧爱,你的功劳,在我这里,始终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李若希大受感动地表忠心道“若希定为金东肝脑涂地,以报老板赏识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