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像是完全不懂欣赏好东西,还沉浸在无上的美食愉悦中。
果果的兴致也起来了,干脆把袖子一挽,开始分脏
“嘻嘻嘻千万别把核儿也咽下去哈,记得吐谁让我是做姐姐的呢,以后啊,有我的,就有你的来来来,你一颗少爷两颗我三颗然后继续你一颗”
。
这边素言也刚回到了自己的闺房,站着想了会心事,她绕到桌边。
先捏起把小铜剪子,将烛芯剪好,这才缓缓落座。
这四大丫鬟的闺房,看起来可一点都不比普通富户家嫡亲小姐差,除了雕床妆台,甚至不缺条幅摆件,还有十几册书籍整齐摞着。
没带上的门那边一闪,一道有点眼熟的白影,从门槛外跳了进来。
又是花园里的那只白猫。
居然熟门熟路的样子,懒洋洋就往素言这边来,还偎着她裙底的脚踝蹭了蹭。
也是神奇了,素言片刻前还被这猫吓得直往南寿怀里钻呢,这会儿却是神情都不动。
低头朝猫咪撇撇嘴,俯身轻轻捏起猫儿的颈皮“好你个菩萨奴,白天怎么不见你这么精神刚才你差点坏了我的盘算知道么”
猫咪知道个卵,就只是可怜兮兮的喵了一声。
素言将它拎在腿上,轻轻摩挲,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被烛光耀得一闪一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番光景,若是被南寿瞧见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貌似他还觉得这边的小娘少心机缺滋味呢
可南寿瞧不见啊。
这会儿,他正在书房里面高高兴兴削炭笔呢。
毛笔他是用不惯的,也没心思去练,他又没考状元的理想。
可这会有了搞事情的心思,他还真得动笔了,所以早早吩咐定制的炭笔,也就此开了张。
嗯,但凡做正事,南寿总是尽可能的谋定而后动,这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掉,也没觉得有必要改。
他想为像智言那样的孩子们,做点事情。
虽然富家大少的悠哉日子过得也快活,但从在人群里看到智言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自己怕是有事情要做了。
一样的发色,一样的眼睛,一样的血脉他怎么都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而且再想想,这样貌似也不错喂。
这时代,谁知道哪天就被个突如其来的炎症给搞嗝儿屁了呢
到那刻,自己最懊恼的,应该就是“荒废”这两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