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失神地看着门口,满身惊慌地拽着被子。
宁怡得看了眼他的手,嘴里还是淡淡地说“满缸的鲜血,铺天盖地你们是上哪儿,弄那么多血来铺天盖地青铜物件是怎么个供养法风和社的社长们,弄出如此大的动j,学校里不会有人查吗你们还真是什么都不怕”
“查谁查校领导向来不管社团活动,我们所做的事情都不违法”
“你们的行为,本身就是宣扬封建迷信,搞些有的没的的社团祭祀,还说做的事情不违法这种行为,就是在做触犯h线的事,学校里明文规定不能宣扬封建迷信装神弄鬼,校领导不会坐视不理,怎么不会查”安之有些愤慨地说。
即便她是安大内的一名学渣,也依然很热爱自己的母校,不想听到别人说它不好。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师兄,她也无法认同。
樊子超仰头大笑,说“哈哈哈哈,社长们的活动很低调,青铜物件的祭s更低调,我们没有宣扬任何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小师妹你什么都不懂”
宁怡得淡淡地说“那继续说说,怎么个供养法”
“我们买血,牛血、羊血、鸡血、鸭血,各种市面上能买到的x青铜物件的供养法不能说,说了人就死的更快。你看违背当初誓言的人,他们都死了,都死了”樊子超目光阴冷地说。
“知道泄密会死,你为什么告诉我们”宁怡得继续问。
“我不是泄密,我,我只是讲他们的故事,也只跟你们讲了那些故事,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不是泄密,我不会死,我是不是会死你说,你说呀”樊子超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的样子,又有点疯疯癫癫。
“好好休息,你不会有事”宁怡得清冷地说,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宁超和安之紧跟其后,临出门前,安之又一次回头,充满怜悯地看了眼樊子超。
之前还曾春风得意谈笑自如的商场精英,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强烈恐惧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个唯唯诺诺充满神经质的病人。唉,人真是一个脆弱的动物,难道眼前发生的一切,真的是远古生物索命吗
就这样,宁怡得带着宁超和安之,离开了医院。刚才樊子超讲的那番话,为破案了很多线索。但显然所有的线索,都建立在一个极荒诞的基础上,那就是安大的风和社里,有一只具有超能力的远古生物。
知道秘密的社长们,顺从它供养它,就会心事顺遂。反之,泄露它背叛它给外人,社长们就会诡异死去。在现代社会里,这种封建迷信的因果关系,根本讲不通,安之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总觉得樊子超哪里有问题。
一路无语的三个人,默默回到了宁怡得的家中,当他们三个人刚坐下来,准备吃饭时,就听皱着眉的宁怡得,开口说话了。
他清冷的声音突然说“不对,樊子超一定在撒谎,他隐瞒了实情”
安之说“我也觉得哪里不对,风和社的故事太过诡异,若真是有那种能实现心愿的邪物,他们那些社长不,都能为所欲为祸乱s会了吗反正,我是不能相信有这种物件”
“故事是匪夷所思,我也不信有这种物件。不过,那些社长们的运气,确实非常好,我们调查过,每一任社长都过得顺风顺水,让人羡慕”宁超说。
安之听到这话,颇有些不屑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他们读书的地方是南扬市安大。社会上的人都信名校,每年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