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门外的阿姨回答,宁怡得清冷的声音响起“起来,不吃饭不行,晚饭必须要吃邮件写的不错,我在门外等你,待会一起吃饭讨论”他的声音里感觉不出一丝温度,听上去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安之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怒火,很不耐烦地喊道“宁教授,这是我家,还是休息时间,凭什么管我教授也不能干涉学生的私生活,这是侵犯人权”
宁怡得淡淡地在门外说“人权,就是因其为人,而应享有的权利,包括个人人权和集体人权。前者,指个人依法享有自由平等权利,以及个人参与政治生活方面的权利;后者,指个人社会存在方式的集体应享有的权利,及作为社会劳动者参与社会、经济、文化生活方面的权利,比如就业、劳动条件、劳动报酬、社会保障等权利。我管你就是冲第二条”
“什么”虽然他的回答在背条例,但是安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给你发劳动报酬,就凭你现在跟着我实习,为了找到解药,我必须保证你的身体健康,这就叫保护你的人权二十分钟后出来吃饭,还不明白我可以再讲一次”宁怡得继续说。
安之捂着耳朵,大喊“够了,够了,烦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不想吃饭”
“那个风和社社长樊子超,就是九叔口中的樊经理,你们以前就认识”宁怡得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什么樊子超和我认识你说什么”安之的瞌睡一下子消失干净。
宁怡得在门外淡淡地说“待会边吃边说,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洗漱时间”
“啊疯了疯了,真够烦人”安之疯狂揉搓着自己的头发,郁闷地说。
其实,面对他不依不饶的要求,安之内心烦的要死,却也无可奈可。毕竟宁怡得说的对,他现在算是她的实践导师,惹不起更躲不起,血清解药找不到,她更没办法摆脱他,简直就是个催命鬼。
无奈又对樊子超好奇的安之,咆哮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停地小声咒骂。。
三十分钟后,黑着脸的安之和一脸严肃的宁怡得,坐在了她家的饭厅里,一起吃起了晚饭。宁怡得吃饭的样子,显得教养极好,颇有一副食不言寝不语的君子范,比起第一次去吃蛋炒饭时,整个人平易近人了很多。
不过,安之不打算让他安静下去,她迫不及待地问“我和他是小学同学”
宁怡得点点头,说“嗯,樊子超是你的小学同学,那时候你的名字不叫安之,是叫何洋。那段记忆你忘了最好,总之不是很美好”
“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而且还会挨揍那时候,樊子超是我唯一的朋友”安之犹豫了一下,把以前做梦梦到的场景,说了出来。
宁怡得看看她,说“对,好在过去了”
“那我还的感谢樊子超”安之神情低落地说,她想起来梦中那个小女孩的无助和害怕,那种深入骨髓的自卑和胆怯,立刻心神不安起来。
宁怡得说“安之,樊子超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你要救他吗也许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甚至可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背叛过你”
“背叛是在我被人打的时候,他落荒而逃了吗”梦中那个血淋淋的场景又一次在眼前闪过,安之问。
宁怡得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继续沉默地吃起了晚饭。原来梦中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