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椅子、床
设备简单,可毕竟她们就住一晚,凑合一下也就过去了。
玛丽感到有些口渴,便拿起了桌上的水壶准备倒杯水喝。
刚一提起,一只小强就从壶底窜了出来。
“啊”玛丽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落入了小哑巴的怀里,被她以公主抱起。,
“原来你怕蟑螂啊。”小哑巴浅笑着说道,略带玩笑的嘲讽。
“呃”玛丽故作镇定,从小哑巴怀里下来,慌张的将手上的空水壶放下。
一个不稳放到了桌便,险些摔下去。
玛丽慌忙扶住它,险些失了方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哑巴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怕虫子有什么好笑的”玛丽不服气,当即反驳道。
“不不,没什么”小哑巴笑到肚子疼。
“真是的,我睡了”玛丽感到羞愧难当,快步走到自己的床边侧着身子躺下下去。
“你别生气,怕虫子没什么可笑的。”小哑巴说着,可语气却仍带着笑意。
她倒不是真的在嘲笑玛丽,只是刚刚的大笑让她一下子缓不过来。
“去去去”玛丽烦躁的摆了摆手,肯定也是没有真的生她的气。
小哑巴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有些无奈。
见天色已晚,她也准备休息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这家店有古怪。
而正在此时,这家旅店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那个老翁靠门迎接,来着是三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
一个一身皮衣,墨镜遮眼,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一看就是三人中的大哥;一个满身纹身,耳钉唇钉不计其数,他身材魁梧,神态却有些木讷,应该是个打手;一个身材消瘦,顶这个高耸的骚紫色的莫西干头,一手拿着匕首,总给人一种他随时都会舔一口的感觉,看上去也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那老翁邪笑这将三人迎了进来,动作娴熟的很,好像他们已经来过这里数百次了似的。
“准备的怎么样了”皮衣男拿下雪茄,呼出了一口烟,冷声问道。
“两个,都是上等货。”那老翁摩拳擦掌,一副讨好的样子。
“最近风声紧,干完这一票就休息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说。”皮衣男一边用小拇指挖着耳朵一边说着,好像根本没有将老翁放在眼里。
“哪大概会持续多长时间”老翁问道。
“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莫西干男狠狠的踹了一脚老翁,对他厉声呵斥道。
“是是是,是小人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切都听您的。”老翁急忙跪地求饶,地位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做好你该做的事,好处少不了你的。”皮衣男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冷生说道。
“是,是。”老翁挤出一抹奉承的笑,点头哈药的应着。
到了深夜,玛丽和小哑巴她们房间的窗户纸突然被捅破了一个小
孔,从外面伸进来一支竹管,一股浓烟便通过这支竹管放了进来。
不多时,烟雾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而这个时候,小雅啊不其实人没有睡着。
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家旅店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
小却是突然,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可自己刚刚明明还很精神的。
心思缜密的她顿时就察觉到了异一样。
奈何困意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