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好坐在了穆长风身上, 位置又恰到好处的密切相贴。
穆长风也没料到这一出,他被花菇一压着,抑郁已久的欲 念就突然忍不住了。
花菇虽然不曾经历过男女之事, 但穆长风的反应如此这般明显直接,花菇不是什么懵懂无知少女,立刻就察觉到了, 她当即要从穆长风身上起来。
可穆长风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突然伸手握住了花菇的腰,似是不想让她离开。
他不曾碰过女人, 此刻被花菇压着,独属于男子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渴望无疑被激起。令得穆长风亢奋不已,行径已经不经过大脑, 而是完全由男子的本能所控制。
花菇常年习武,腰肢细柔, 弧度更是惊人的好看, 穆长风像是失了智, 大掌越握 越紧。
花菇,“”
她完全呆了, 也从未想穆长风是这样一个孟浪子
这家伙也着实大胆放肆,竟然直接跑到她房间, 对她下手她如今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是帝王钦点的北伐将军。
若非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花菇大概会一刀砍了他。
花菇愠怒, 但始终不想将事情闹大, 若是让旁人知晓穆长风夜闯她的房间, 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菇压低了声音低喝, “你这是作甚还不快放开我”
穆长风的喉结滚了滚, 姑娘家就是不一样,同样是武将,花菇却是比他柔韧多了,而且幔帐内淡淡的幽香更是令得他心思涣散,口无遮拦道“你真香,我不想放开。”
花菇,“”
她脑子一热,慢了半拍才仿佛后知后觉理解了穆长风的话。
“穆长风你混蛋再不放开休要怪我动手了”花菇恼羞成怒,她活在世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孟浪。
穆长风压根没有听见花菇的控诉,腰身一用力,忽的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千工床晃动,幔帐外清浅的酥油灯光线照出了映在床榻里侧的光影,两个身影重叠,暧昧丛生。
穆长风呼吸急促,花菇也是气急了,“穆长风你自找的”
穆长风眼神呆滞,瞳孔中映着一团火苗,花菇对他动手之时,他腹部的剧烈疼痛终于让他清醒了稍许。
“嗯”男子一声闷哼,“花花你别生气,我就是就是情难自禁”
穆长风终于想起来解释。
花花
这是甚么称呼
花菇也到了情难自禁的境地了,只不过是被气的。
她当然不会当真一刀捅了穆长风,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当真杀人,她索性弃了匕首,赤手空拳就和穆长风在榻上打了起来。
穆长风自是舍不得伤了花菇,生生挨了一顿揍,两人归为平静时,皆是衣裳不整,花菇仍旧是意难平,怒道“你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岂有此理
这人深更半夜竟然爬她的床,还想对她做出那种事
花菇没有当场杀了穆长风纯粹是看在穆温烟与穆家的份上。
穆长风又一次后知后觉,他今夜只是想过来与花菇说几句知心话,谁知后面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不知不觉就上了花菇的床,还试图将她扑倒,然后再
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的穆长风立刻从床榻上下来,鞋都没来得及穿,“我、我当真不是存心的,你信么”
花菇怒视他,一言不发。
穆长风无言以对,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自己做过的事,他必然会承认,“花花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说着,穆长风也没脸继续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