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那个孩子,皇太后才最终在后宫争锋之中占据了一定地位。
“不不可能先帝一路护着哀家,将哀家扶上了后位,遗诏上如何会说赐死哀家”
皇太后哭中带笑,但笑起来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有时候人不是不知道真相,他她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苏氏,你从头到尾不过只是先帝的棋子,先帝利用你,转移了后宫对贤妃的迫害。不然你以为为何贤妃死后不久,先帝就立下遗诏,随后没几日也驾崩了不瞒你说,先帝曾派人去西南暗杀过朕,朕与你一样也是棋子,但朕与你不同的是,朕亲手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皇太后捂脸嚎啕大哭,一手揪着胸口的衣襟,那里面如被刀搅般的痛,曾经伤过的无数道伤疤,又被人撕开,鲜血直流。
原来,先帝对她的宠爱是假的,她并非是母凭子贵,一开始不过只是先帝的设计,先帝需要保护贤妃与六皇子,故此就将她与萧昱谨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其实,她许久之前就已经猜到。
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当日下午,皇太后自缢而亡,宫人发现尸首时,人已经僵硬了,算着时辰大约是在帝王离开之后没多久,她就自行了断了。
御书房,李德海躬着身子递了一张手笺给萧昱谨。
萧昱谨扫了一眼,眼波依旧没甚变化。
手笺上是京城郊外一处尼姑庵的地址。
旁人或许不会其中诸多弯弯绕绕,李德海却是明了。
他原以为帝王的生母已亡,毕竟苏家不会留着这么一个大祸害。
又或者说,苏家与皇太后之所以留下帝王生母,也有可能就是防备今日,也好将那妇人当做是筹码。
可谁知,苏家会败落的那样彻底,而皇太后也放弃了活下去的机会。
穆温烟是被热醒的。
眼下寝殿已经换上了厚实的绒布帷幔,薄衾也改成了深秋所用的棉被,庄嬷嬷白日里命人晒了被褥,穆温烟一人睡刚好,但萧昱谨夜间不知是几时过来的,穆温烟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上又烫又硬,硌得穆温烟好不难受。
好些日子没做那个事了,穆温烟被他抱着,鼻端全是他的气息。
这人也不知是否故意的,呼出的气息皆喷在她的耳边。
“烟儿,别乱动,朕就抱一会。”
他知道穆温烟醒了,贴着她耳垂低低道。
一只大掌放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这时,两人同时感觉到了腹中孩儿的动静,而且小东西的动作还不小。
萧昱谨本想对穆温烟做点什么,随着穆温烟月份渐大,胎动愈发厉害,萧昱谨总觉得小东西可能在它母后腹中也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萧昱谨也因此畏手畏脚。
穆温烟被他掰了过去,两人面对面躺着,今晚的萧昱谨像是极度渴望什么,但又不敢放肆做别的事,他就逮着穆温烟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小丁香馥郁温香,怎么都吃不够。
因为亲吻而产生的暧昧水声在内殿幔帐内响起。
穆温烟更热了。
萧昱谨一直都很喜欢亲她,可每次亲一会就直奔主题了,今晚的吻却是格外绵长,但又透着强势与霸道。
一切本该水到渠成,其实两人皆有些想了,但谁也没有继续下一步。
唇齿分开时,萧昱谨的一只大掌放在她后背,给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气,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鲜美的肉在眼前,他没有吃素的道理。
“烟儿,行么”帝王嗓音沙哑的问。
穆温烟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