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被萧昱谨的一条铁臂禁锢在怀中。
她脑袋无力的搭在他肩头。
分明没有像此前一样的强劲, 但穆温烟仍被“威胁”的不轻,身子无助孱弱的同时,便是萧昱谨子在她耳边不住的威胁。
这人一惯冷硬无温, 不易动怒,可一旦真的动怒, 必然有人掉脑袋。
他更是很少这般“凶”她。
穆温烟没有半分丝毫的享受,自一双素手之后,她的双足也被萧昱谨“玷污”了。
帝王的喘在耳边回荡,穆温烟看不见他的脸, 只能感觉到她的面颊无意碰触他的脸时,有些许的湿意。是他身上的薄汗。
穆温烟咬着唇,不答话。
她不是一个随便服软的人, 眼下更是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此前北魏一事, 的确是她欠考虑,她已经认错悔改,可这次,她思量周全, 与假皇帝周旋,非但能够保全自己,还能帮衬萧昱谨。
庄嬷嬷与玳瑁几人守在殿外, 里面的低泣与喘气声持续传出。
庄嬷嬷绷着一张脸, 幸好年纪大了,还能勉强稳住场面, 玳瑁等人早就面红耳赤, 心道皇上也太不懂节制, 娘娘眼下还有孕在身, 也不担心皇子
许久之后, 旷了已久的男人在一声低沉磁性的闷哼中停息了疯狂。
穆温烟呆了呆。
她仿佛参与了这一场风花雪月,又仿佛是个局外人。
直至萧昱谨取了锦帕给她擦脚,她才茫茫然瞄了一眼方才男人使坏之处,可他动作迅速,已将一切遮掩,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精明犯罪高手,将罪证悄无声息的掩盖。
穆温烟仍旧坐在桌案上,萧昱谨给她擦拭脚丫子时,她心中窝火,抬脚踢了上去,不偏不倚恰好踢中了男人高挺的鼻梁。
她到底不敢太过放肆。
她曾亲眼看见萧昱谨持剑砍杀数十人,一剑一颗头颅。那晚大雨倾盆,汩汩血水染红满地坑洼,那少年郎高大清瘦,眉目萧索,眼神狠绝无情,一字一字对那些人道“回去告诉那人,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争取,用不着她多事”
他这人素来如此。
总是一人扛下一切。
其实,方才萧昱谨大可避开,但还是堪堪受了她一脚。
他今日也是失控了,因为担心穆温烟,加之数日不曾品尝她的美好,故此,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穆温烟看着那双只可恶的龙爪依旧握着自己的玉足,目光缓缓移到帝王微微泛红的面颊上,穆温烟自己不曾得到满足,遂很是愤恨,“别以为这样,我腹中的孩儿就不知道他爹爹做过什么”
萧昱谨的怒火消了大半,但仍旧沉默,只是在细细擦拭他留下的罪证。
穆温烟又问,“宫里那场火是你命人放的么”
萧昱谨漫不经心抬眼,但目光很快就落在了穆温烟不盈一握的小腰上,他当真怀疑这把小腰是否能支撑得住他的孩儿。
这阵子穆温烟嗜睡,胸脯比此前更是丰腴饱满,衬的小腰半分不显有孕之状。
此时,花菇在殿外犹豫不决。
里面已经没有动静,她到底该不该敲门
花菇很难,最终还是抬手敲了两下,“娘娘,是我。”
萧昱谨已经收拾好一切,他站立笔直着,仿佛方才险些疯狂的男子不曾存在过。
穆温烟见他这般架势,脑子里冒出“斯文败类”四个字。
“进来。”萧昱谨深沉道。
花菇推开殿牖,亏得屋内燃了宁神的茉莉香,不然她大概会直接夺门而出。好在数年在外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