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谨,“”
若非考虑到穆温烟怀有身孕,他当真会将她摁在榻上,狠狠折磨几个来回,让她下不了榻
萧昱谨选择用行动表示,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知道穆温烟的一切敏感之处,直至吻的她粉颜桃腮,神情迷迷糊糊,男人才抬起头来,喑哑道“朕只要烟儿生的孩子。”
萧昱谨出了寝房,穆温烟才后知后觉的晃过神,她脑子里莫名其妙想起了郎中方才所言,待到月份足三月,才可行房事
哎
焦躁啊
穆凌终于盼到萧昱谨离开了闺房。
他有种甚是古怪的错觉,即便穆温烟已经嫁给了萧昱谨,他直至今日仍旧不愿意看见萧昱谨接近穆温烟。
穆凌站在庭院中的一株西府海棠树下,萧昱谨靠近时,他看见了帝王的薄唇显出不太正常的红。
穆凌,“”
简直岂有此理
难怪京城盛传妖后的谣言,萧昱谨这般不知避讳,烟儿只能坐实妖后的名声。
在穆凌看来,一切皆与烟儿无关,皆是萧昱谨之过
“岳父找朕有何事”萧昱谨眉目间难掩喜色,纵使表面冷硬无温,但只有他知道,心口跳得有多厉害。
穆凌不会那些个弯弯绕绕,直接长话短说,“皇上,穆家不求荣华富贵,当年臣受先帝嘱托,死守西南,如今国泰民安,皇上亦是励精图治,先帝之嘱托,臣自问已完成,倘若烟儿清醒过来后要离开皇上,臣肯定皇上莫要阻拦”
帝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岳父只怕话没说完吧先帝的嘱托可不止让你死守西南,那傅恒泽呢”萧昱谨嗓音孤冷,听不出什么语气,却是让人为之一颤。
穆凌面色微白,“你你都知道了”
萧昱谨答非所问,“烟儿是朕的妻,眼下又怀了朕的孩子,岳父是想让朕妻离子散穆家日后就是烟儿与皇太子的依仗,日后穆家该怎么做,用不着朕教吧”
穆凌,“”
镇国公震惊之时,萧昱谨又道“当年你将命已垂危的六皇子带出皇宫,那时候恰逢冠军侯府的世子病故,你趁机让六皇子换了身份,让他以傅家世子的身份活在世上,给了他富贵与尊荣。可当初若非是朕,他根本无法活着离开,如今这天下是朕的,烟儿也是朕的,他执意要反,朕必然杀他岳父是个聪明人,有些不该做的事,岳父心中自当清楚。”
穆凌,“”
他当年将傅恒泽带出宫时,傅恒泽的确有中毒的迹象,但中毒不深,要不了性命,他原本还很纳闷,为何皇后苏氏并未下狠手。
穆凌动了动唇。
但似乎无话可说。
穆家遮遮掩掩了数年的秘密,萧昱谨竟然都知晓。
萧昱谨又道“岳父,傅恒泽有今日,一半因朕起,一半因你而起。朕如今容不下他,也怨不得朕,你是烟儿的父亲,烟儿是朕的妻,岳父自然要忠于朕”
穆凌,“”
行吧,好话坏话都让萧昱谨一人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月门处,花菇左右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此地,还听见了宫闱密事。
她只是来看看铁柱的,半分没有窥听辛秘的意思。
此时,一婢女靠近,“花姑娘,娘娘有请。”
自来了国公府,府上的下人皆唤她为花姑娘,花菇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得和穆温烟商榷一下改名的事。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