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润的小嘴,是他所痴恋的。
而此刻,这张嘴正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烟儿今晚早些睡,不然对你的身子不好。”萧昱谨不敢提及孩子之事,生怕穆温烟受不了打击。
帝王的嗓音低沉,一只手一直轻抚着穆温烟的头心,他心尖上的人只是个小姑娘。他的小姑娘怀上了他的孩子,却是被傅恒泽给杀了。
这个仇,他萧昱谨必当亲手去报
他给过傅恒泽活着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穆温烟在萧昱谨眼中看见了些许的湿意。
她一脸茫然。
他是想她想哭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抓紧机会摁着她翻来覆去
哼,她可想把萧昱谨压下去,然后摁着他,让他下不了榻呢。
穆温烟圈着萧昱谨脖颈的手没放开,“皇上,我身子骨极好,你难道忘了,我可是自幼习武一点问题都没的”
她完全可以承受住。
来吧
不要怜惜她了
萧昱谨薄凉的唇稍稍一动,穆温烟所谓的习武,哪里是真的习武,她最会偷懒,只是记住了武功招式。
萧昱谨今日的嗓音轻柔到了极致。
像流经过山间的清泉,又像是被清风拂过的羽毛,说不出的温柔,仿佛是担心吓着穆温烟。
“烟儿,朕不舍。”
穆温烟急了,她沐浴过了,衣裳也都脱了,人也被摁在榻上了,现在跟她说不舍得对她下手了
她不在的这阵子,萧昱谨开始重新做人了
穆温烟委屈的眼眶微红,很直白告诉了萧昱谨,为了见到他,她真真是跋山涉水,经历艰难险阻。
美人瞬间落泪,“萧昱谨,你可知,我是如何从傅恒泽手里逃走的又可知我被北魏抓住当壮丁了为了见到你,我我的脚都走出泡了,嘤嘤嘤你怎的这般不懂我的心思。”
萧昱谨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了穆温烟的玉足。
小东西一惯古灵精怪,幼时一旦溜出镇国公府,便很难将她抓回来。
此时,本是雪腻的玉足,脚底磨出了水泡,脚丫子微微红肿。
方才在河中,萧昱谨查看过穆温烟的身子,她身上倒是不曾有任何损伤,以至于萧昱谨忘却了她的脚。
男人与穆温烟对视,头一低,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脚丫子。
穆温烟,“”
她呆了呆,曲卷的睫毛轻颤,瞬间止了低泣,粉白的面颊爬上了淡淡的红。
尾椎有股酥麻席卷了上来,令得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哎呀皇上,人家羞涩了。”
其实,萧昱谨在宫里不是没有亲过她的脚,他好像哪里都不曾放过。
但那时的穆温烟完全没羞没躁,现下却像个知羞的小姑娘。
萧昱谨放开了她。
“失去孩子”的心痛,以及对穆温烟的心疼,令得他半分不敢造次。
男人放下玉足,给穆温烟理了理倾泻了满玉枕的墨发,低低的哑声说,“乖,睡吧,你的仇,朕会一一报了。”
穆温烟,“”
甚么仇
那些掳走她的人,她自己就能报复回去,哪里用得着萧昱谨出手
她本就是个出类拔萃,能干又美貌的女子。
报仇这种小事压根用不着自己的男人出手。
“你你这就要走”穆温烟拉住了萧昱谨的长袍一角,素白的小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骨节分明。
萧昱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