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顶锅的,当然要好生利用。
苏相闭了闭眼,“就这么办我就不信单凭一个傻子,和穆长风那个莽夫,能撼动得了我苏家”
话虽如此,苏家父子二人还是一点不想见到穆长风与穆温烟,外加一个国公夫人。
几日后,穆温烟的身子基本恢复如初。
不过这还得感激帝王给她亲自上药。
她表面仍旧娇弱无力易跌倒。
因着丧失了多年记忆,直至此刻方知,不仅叔伯们战死了,堂兄们也为国捐躯了。
穆温烟哭了半天,红着眼对刚帮她上好药的帝王道“突厥铁骑残暴嗜血,我大楚不能退缩皇上呀,你几时发兵攻打突厥”
萧昱谨慢条斯理收好药瓶,内殿没有旁人,帝王拾了锦帕擦拭指尖,将“柔弱无力”的皇后扶起,哑声问,“皇后想如何攻打”
怎么打
当然是撸起袖子狠狠打
穆温烟强行压制自己暴走的情绪,“突厥以野蛮著称,铁骑踏遍江河,不是那么容易的彻底剿灭的。大楚一惯重文轻武,先帝在世时,屡次败给突厥,泱泱大国沦落各地求饶的境地。本宫实在是看不下去皇上,此时不重用武将,还等到何时”
穆家一旦得以重用,便能摆脱危机。
穆温烟觉得自己机智极了。
她的一番话让帝王怔住,突然伸手捞起她的细腰,男人方才还未褪下的情欲使得他的嗓音喑哑低沉,“朕的皇后真厉害,那可否告诉朕,你还知道些什么”
穆温烟不明白他怎么又突然这样。
“皇上,我一直都很厉害的呀,你才发现么”
萧昱谨不知在想什么,幽眸眯了眯,“有没有想起什么人”
穆温烟太难了。
她明明失忆了,皇上为何总问她这话
那晚摁着她在榻上折腾时,也是这般质问。
她失忆了,可这不是她的错呀。
两人贴的太近,夏裳薄透,隔着薄薄的衣料,萧昱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人的一切美妙娇软。
穆温烟怕被他亲,她撇开脸,“我都说过许多次了,我心里只有皇上,装的满满当当,哪会想起旁人”
自那晚之后,萧昱谨还不曾一亲芳泽,一旦尝过她的美好,便再也戒不掉,他第一头去追逐香软的唇。
穆温烟怕了,她太过美貌,万一帝王亲呀亲的,再也忍不住可如何是好
“皇上我不行了我胸闷,腿也疼,嘤嘤嘤”
她把整张脸埋入帝王怀中,就是不给亲。
萧昱谨,“穆温烟”
穆温烟当起了鸵鸟装死,“皇上,大事为重 ,还是先想想如何对付突厥。”
帝王被气笑了,附耳故意哈气,“你让朕给你上药,难道不是馋朕”
馋他么
穆温烟身子一僵,被男人的指尖抬起了小脸,未及她反应,萧昱谨一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穆温烟完全受不住的,她就是一个孩子心性,半点经不住撩拨。
被萧昱谨这般一番亲吻,她昏昏沉沉,有种异样的悸动从尾椎骨窜了上来,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
就在她魂儿飘飘时,帝王忽然抬头。
穆温烟傻眼了,动了动微肿的唇,想让他继续,可又不太好意思,“你”
她酝酿了一下,道“皇上,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
quotquot萧昱谨哪里不知她的意思。
可他当真做什么,她又会嘤嘤嘤个不停。
男人的眸光晦暗,指腹落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