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哽咽着转过脸去,早已泪眼朦胧,小脸不知因何绽放出夺目的红,细腰被勒的太紧,“你要勒死我了,嘤我已欲哭无泪。”
萧昱谨回过神,但并未离去,顺势将穆温烟再度翻过来,哑声道“朕以后不这样了,别怨朕还难受么”
穆温烟给点阳光未必灿烂,但给点温柔必然泛滥。
一惯恃宠而骄的人,这一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胡搅难缠的技能,“嘤方才吓坏我了,皇上呀,你怎的这样怀你以前就坏死了,现在更坏”
萧昱谨,“”
他以前怎么坏了她曾不过是个孩子,他怎可能对她做什么。
穆温烟抽泣了几下,体力有限,她觉得自己大约被榨干了,更像是被妖精采阴补阳了,此刻给她一张床,她能睡上三天三夜。
萧昱谨抱着她,仍旧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但那处却没离开。
穆温烟发现,萧昱谨总是摩挲着她的守宫砂,待她也去看时,呆了呆,“它、它怎么又没了”
两人对视,若非穆温烟没有力气起开,她才不要继续和萧昱谨待在一块,身子像是被碾压过一遭,她一动就浑身撕扯的痛。
这一刻,穆温烟仿佛豁然领悟,她瞬间明白了避火图以及话本子上的一切,她没有任何美妙的感受,除却身子酸痛,还有几乎被人生生劈开的难受之外,再无任何其他。
眼泪几乎都哭干了,她不明白这样折磨人的事,为甚么后宫的其他妃嫔那么渴望热衷。
莫非是她们太蠢了
萧昱谨见她游神在外,薄凉的唇凑到她耳边,“烟儿,你是朕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穆温烟缩了缩脖子,她不明白,为甚萧昱谨今天会突然禽兽。
她蔫哒哒的,眼泪无声的滑下,但又哭不出来,一管小嗓子哑的不行,“可我又累又难受,腰酸背痛腿也疼,我大概下不了榻了。”
此话一出,穆温烟自己打了一个机灵,原来话本子上常说的“下不了榻”是这个意思呢
萧昱谨,“”
帝王觉得自己还没对她如何,他还仍在煎熬之中,“生气了”
穆温烟努了努嘴,假装自己柔弱又可怜,“没、没生气,你是皇上,我只是一个备受排挤嫉妒的皇后,我作甚么要生气”
萧昱谨,“”
穆温烟委屈极了,所以话就多了起来,仿佛很想证明萧昱谨是个禽兽,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冀侯所赠的双生姐妹花倒是极好,我觉得,还是皇上自己留着吧,她二人一起伺候皇上正好。”
话音刚落,穆温烟只觉一个天翻地转,萧昱谨将她摁下,狠狠吮了一口惯会胡乱讲话的嘴。
穆温烟更委屈了,“你又要做甚么呀”
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帝王附耳,低低告诉了她两个字。
穆温烟瞪大了眼,立刻摇头,“不行”
萧昱谨没有放过她,帝王很想证明一件事,更是不想让穆温烟回去之后悄悄对比话本子。
他今日也算是初次,头一回自然没法得心应手。
帝王绑住了穆温烟碍事的手,哑声说,“一会就好,你乖些。”
“不”不行
傻皇后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大恶狼彻底吞入腹中。
仿佛经历了漫漫岁月长河,又经历了世事沧桑,穆温烟水眸朦胧的看着帝王晃动的脸,她分散了心神,思考了一会人生,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又在做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脑中瞬间烟花绽放,她无意识的蜷缩着脚趾,一双手可怜巴巴的揪着软塌上的薄衾,自己塞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