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入宫这两年,她却将熬成了孤漠寡言的冷心人。
萧昱谨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再度俯身,在穆温烟肩头咬了一口,这一次不是以往的调情,帝王是真的下嘴了,似乎是想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印痕。
穆温烟从情迷中醒过神,疼的嘤嘤嘤哭了起来。
她若是真哭,那便就是决堤的西湖之水,不泛滥一会,根本止不住。
帝王抬首时,目光落在了雪腻肩头的牙印上,他很是满意,这日后即便穆温烟想起一切,也抹不去方才的印痕。
“真是水做的。”
萧昱谨哑声说了一句,忽然抬起了穆温烟的裙摆
片刻,皇后娘娘的哭泣戛然而止,她看着帝王晃动的俊脸,又被全新的认知给吸引了。
她不晓得帝王在做什么,但她半点也不疼,萧昱谨在疯狂边缘时,就见那傻姑娘只知忽闪着大眼看着他。
他今日情况特殊,否则也断不会将穆温烟抓来小阁,这般随意就跟她
又是过了许久,穆温烟有些累了,新鲜感过后,便觉得乏味了,但她却瞧见萧昱谨脸上罕见的表情变化。
帝王不穿衣服时,少了冷漠与肃重,此刻他额头溢出薄汗,五官立挺俊美,完美的面容轮廓使得他看上勾人极了。
穆温烟发自内心说,“皇上真俊。”
这话被撞的支离破碎,话音刚落,帝王面色忽然涨红,随即穆温烟的小眉头紧蹙了,“”
小阁外,李德海守了半天,就听见皇后娘娘带着哭腔的嗓音,甚是愤然的喊了一句,“皇上,你怎么又这样你又弄脏 我了嘤嘤嘤”
李德海抬头望着天际垂落的雨滴,“”
咱什么都不懂,只要皇上高兴就成。
小东西爱干净,萧昱谨随手拾了地下小衣给她擦拭,虽然半点谈不上什么满足,但排解过后的帝王,心情还算好。
穆温烟泪眼朦胧,劝说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娘亲和兄长眼下也在京城,她可是家中的顶梁柱,她时刻记着,只有得宠了才能得到一切。
穆温烟很会得寸进尺,见萧昱谨对她伺候的很殷勤,她泫然欲泣,既让自己看上去可怜的不行,又表现出对萧昱谨的依赖。
“我又见血了,嘤”
她委屈巴巴的指了指自己露在外面的肩头。
瞧着那牙印,她自己回想一下都觉得疼。
萧昱谨把她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以前在西南,他们也是这般午觉,她总喜欢趴在他身上。
那时她就会嚷嚷,“我要在上面”
帝王没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倒是想起了陈年过往,修长的指尖卷起穆温烟的乌鸦色的长发,在指尖打转转,哑声问,“下次,烟儿在上面可好”
穆温烟没能明白,不过,她当然喜欢在上面了,遂点头乖巧答应,“好啊。”
她想到了什么,“我今天受委屈了。”
萧昱谨眉眼含笑,很想问问她哪天没受过委屈,但帝王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嗯,烟儿受委屈了,是朕不好。”
穆温烟顺着台阶就下。
她这人一贯如此,目的很明确。不管她想要什么,就会一步步的去争取。
曾经为了吃上一块糖,她能和爹爹闹一整日。
穆温烟酝酿了一下,给自己找一个看似十分合理的借口,“皇上日理万机,可要注意身子,书上说了,男子需得养精蓄锐,不然容易肾 虚。”
萧昱谨垂眸,此时的穆温烟趴在萧昱谨胸口,她支起了下巴,也看着他,殊不知,一切春色皆被帝王尽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