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案上铺开一张澄庆堂的贡纸,萧湛亲自伺候研磨,怀中少女却还是嫌弃,“皇上,你快些”
她是如此急不可耐,给了男人某种不可言说的错觉。
御用的银狼毫笔递到了少女白软的小手里,萧湛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他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诱惑着一个孩童心智的姑娘,玩着稚嫩且不道德的游戏。
穆温烟虽然失了心智,但诸如识字、凫水之类的技能仍在,她的字和相貌截然相反,毫无半点美感可言,不过穆温烟急着和萧湛去榻上,此时根本顾不得太多,抬笔就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下面一些话
“穆温烟对皇上情根深种,爱之心切。”
“穆温烟求着皇上做羞羞的事。”
“穆温烟想要皇上。”
“”
待她写完七八行,穆温烟已经没了耐心,侧过脸看着萧湛,委屈来的莫名其妙,“我写了这样多了,还不够么”
她好累,不过是想让萧湛宠她而已,为甚么还要立下“字据”皇上留着字据又打算作甚
她这个宠后难道不应该是实至名归
机智如她,这一次百思不得其解,那就索性不解了,及时行乐才是要紧事
萧湛的一掌紧紧搂着少女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嗓音愈发喑哑低沉,抓着穆温烟的手,摁了印泥,在“字据”上摁了一下,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直至此刻,帝王棱角分明的脸冷峻依旧,浓郁的眉目暗沉似海,穆温烟急的晃着两条细长的腿,他还在慢条斯理的使了帕子给她擦手。
穆温烟不喜欢这样的漫不经心,“皇上,我等的好心急。”
萧湛的手一抖,好在瞬间稳住,将他的小皇后抱起时,他迈出的步伐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
硕大的龙榻,薄幔半垂,穆温烟被萧湛抛在榻上,她自己主动褪下外裳,恨不能立刻剥了一干二净。
萧湛没去主动,他倾身过去,看着穆温烟自己脱的只剩下一件堪堪遮住翘挺的玫红色小衣,下面是一条藕色绫罗小亵裤,露出修长白嫩嫩的腿。
男人凸起的喉结滚动,他没有熄灭任何一盏灯,仿佛要将眼前一切美景收入眼中。
少女就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渴望至极,每一个眼波都仿佛是在发出无声邀请,她大胆直接的要命,拉了拉萧湛的衣襟,委屈的问,“皇上,你怎的还不动”
萧湛喉结再度滚了滚,哑声问道“皇后想让朕动什么”
穆温烟一直觉得萧湛很聪明,眼下看来不过如此,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穆温烟不惜劳心操力,双手握住了萧湛的一只大掌,随即放在了她的小腹上,眼巴巴的看着萧湛,“就像昨晚一样。”
她生的极好,当年的镇国公夫人就是京城第一美人,穆温烟随了她的娘亲,一身肌肤胜雪,比尚好的丝绸触感还要好,萧湛掌下用力,长了薄茧的手一点点的如了小色魔的意。
穆温烟本能的轻咬红唇,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却是清楚,一点不想让萧湛停下来。
帝王的眼染上一丝不甚明显的红,他忽然俯身,唇依旧若即若离,呼出的热气灼烫似火,惹的少女阵阵颤栗,她仰着精致修长的天鹅颈,含笑说“对对就是这样皇上不要停”
萧湛“”男人百忙之中怔了怔。
她仿佛是个高手,一路指点着萧湛尝试全新的世界。
幔帐内温度骤升,穆温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仿佛是要死了,但又被萧湛的一双大手给救活。
“皇上皇上出大事了京城走水了”
李德海擦拭着额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