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湿了,委屈巴巴道“皇上总凶我,嘤嘤嘤”
她的演技太浮夸,偏生有人受用。
萧湛后背绷的笔直,无奈揉了揉眉,声音放缓,“不要哭了。”
穆温烟见好就收,她如此聪慧,不是那些肤浅、胡搅难缠的女子,小手在帝王玄色常服的衣襟摩挲了几下,“听说皇上今晚要去新入宫的那位周昭仪那里”
她嘟着唇,上面涂了蜜桃味口脂,粉润饱满,这对一个正常成熟男子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萧湛挑眉,大约猜透她的小心意,大掌摁着她的细腰,不允许她乱动的同时,他哑声低低问,“嗯,朕今晚是要过去,皇后怎么问题这个”
穆温烟戏精附体,立刻顺着萧湛的话,泫然欲泣拿捏的恰到好处,以防发生上回哭出泡泡的囧态,穆温烟如今根本不敢放肆哭,“我还以为皇上真真只宠我一个,可你转头就为了新人忘了旧人了,我这个旧人怎的这样命苦,嘤嘤嘤”
萧湛“”
这个小骗子,满嘴都是谎话
她从来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他。偏生还不言明目的,给他虚假渴求。
穆温烟没等来萧湛的安抚,一双雾气蒙蒙的大眼抬起,对上了帝王幽又冷的眸子,“皇上,你怎么不哄我”
太不合理了,她都这样娇软可怜又无助了,皇上怎么能忍心不管她呢
萧湛抬手,眼神不明,指腹摸索着美人下巴,一点点的下移,最终露在了穆温烟清冽的锁骨上,帝王手上的玉扳指冰凉,引得少女频频缩起脖子,“皇上,我痒”
她扭着小腰,刺激了方才将将平息的蓬勃之物。
萧湛身上又硬又结识,她坐着不舒服,“皇上,你又膈着我了。”
她总觉得后臀有什么东西,可她每次试图往后看,萧湛总能制止她。
“皇上,你把它拿走。”穆温烟忽然想起了今日来见萧湛的目的,又放柔了声音,铭记以柔克刚的要领,“皇上今晚不要去见周昭仪,好不好嘛皇上若去了,我只怕今晚要以泪洗了。”
萧湛仿佛没有听见她胡编乱造的拙劣谎言,长臂抱的更紧了几分,在她耳侧哑声道“朕若不去,你今晚恐怕要哭哑了嗓子。”
穆温烟没听懂,但她拒绝愚笨,不懂也装懂,“只要皇上不宠别人,我愿意天天晚上哭哑嗓子。”
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