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烁没办法只好让芸莞留着残棋等他回去继续对弈。
“烁儿,来了。”神翊翔满面愁容,刚接到的密报令其坐立不安,忧心如焚。
“不知父皇急唤儿臣是因何事”神翊烁猜不透他父皇蹙眉正在思考何事,而且最近他也没接到什么密信。
“烁儿真不知”神翊翔觉得三皇子跟自己有装糊涂的嫌疑。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神翊烁不知道他父皇再为何事烦心。
“金戈使臣返程途中遭遇了山匪打劫,情况不明。”神翊翔无奈地摇摇头,他刚听说这消息时大为惶恐。
“父皇可否派儿臣去查明此事”神翊烁揣测着,他主动说总好过被动的等待。
“烁儿可愿意”神翊翔犹豫了很久到底该派谁去查明真相,他目前能指望上得除了神翊烁也没有别人。
“为父皇效力,儿臣心甘情愿。”神翊烁无法推辞,对于他父皇的命令,他从未反对过,任父皇怎么吩咐,他便怎么去执行。
“金戈国目前并无消息传来,也不知其是否知晓了此事,烁儿得赶紧前去凉州好好彻查此案,事出突然,着手处理为好。”神翊翔见神翊烁态度很是积极,才愿意继续谈论此事,他也不确定使臣现在下落如何。
“父皇,使臣一行人好端端地怎么遇到了山匪他们不是最先启程的吗应该早回了金戈才对啊。”神翊烁记得很清楚,金戈使臣是寿宴结束的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帝都,其他人可都是多呆了两三日才启程返回的。
“这行人路过安州多逗留了些时日,或许正因此才耽搁了吧。”神翊翔也非常奇怪,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离开了大周,可密报上确实说了使臣是前日晚被山匪所劫。
“安州与青州交界,莫不是使臣一行特意去采购玉器,才被青州的山匪盯上了”神翊烁分析着,安州特产玉石,就连御用的玉器也是安州所产最为上乘。
“烁儿说的有理,不无这种可能,但若是跟青州山匪有关,何须一路跟到凉州才下手”神翊翔心中有太多疑问,使臣与山匪的行为都很反常。
“尾随数百里,在凉州下手只为掩人耳目这山匪的行为过于异常,不管是凉州、安州还是青州,这事都不像是山匪临时起意而为。”神翊烁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朕派你去,正是想好好探查其中的秘密,只按照各地的密报推测,怕是很难得知真相。”神翊翔害怕有人在暗地里捣鬼,故意挑拨大周与金戈的关系,影响朝廷的稳定与百姓的康泰。
“莫不是这山匪怕牵扯到先前的劫运案所以才玩起了障眼法。”神翊烁联想起了焕翊王被劫之案继续推测着,对于那个案子他仍还有很多查不清的地方,“啊难道又是暗殇宗盟所为”
“听烁儿这么分析,朕甚为忧愁。”神翊翔听到暗殇宗盟,眼中满是哀伤,这四个字就像倒刺在心上的一把刀,令他难受不已却又无力拔出,“不管是暗殇宗盟还是山匪,打劫使臣的这种行为不利于大周与金戈的稳定。”
“父皇别太担心,也可能是山匪将使臣一行人认成了富贵商贾,只为劫钱财,兴许都是巧合罢了。”神翊烁怕他父皇忧思成疾,转而安慰道,说是兴许也太机缘巧合了。
“若只是山匪为劫财,肯定不会谋财害命,怕就怕有暗殇宗盟在其中捣鬼,那就不好说了。”神翊翔也不愿意往坏处想,一旦使臣出事,那大周朝自然洗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都得给金戈王一个交代。
“父皇,使臣一行人何时被劫”神翊烁忘记问这个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