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晓梦先前问她父亲关于除夕宴的事,独孤儒渊一讲到女儿要做太子妃便喜极而泣,张口闭口都是她与太子的婚事,她也只能忍着默不作声。
“就是啊,那天若不是我三哥为她抚琴伴奏,她怎能赢得满堂彩,都是我三哥的功劳呢。”神翊曣故意吊着独孤晓梦的胃口,她明知道其对神翊烁的事都很敏感。
“那丫头真不要脸,自己逞能,居然还非拽上三哥为她抚琴,还真是有心机呐。”
独孤晓梦不明白三皇子到底看中芸莞什么,她觉得自己样样都比芸莞强,若论脾气秉性,她也可以为了神翊烁而收敛改变,为何她这么多年的陪伴都比不上突然出现的芸莞。
“这姐姐倒是错怪芸莞了,是我三哥主动提出要为芸莞配乐一曲。”神翊曣一边观察着独孤晓梦的表情一边慢悠悠地说着。
“三哥主动的”独孤晓梦一脸忧愁地问道。
“姐姐可还记得,上次给长公主庆生时,也是我三哥主动为芸莞抚琴,也不知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呢。”神翊曣神秘一笑,她已猜到独孤晓梦并不知神翊烁主动请婚的事。
“妹妹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事呢。”独孤晓梦越想越来气。
“他俩的事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姐姐你说说,我三哥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还跟父皇提出要将芸莞赐婚给他,简直是儿戏。”神翊曣一句话点醒了独孤晓梦的同时也为其坏脾气点了一把火。
“啊是三皇子自己提出来的我一直以为是”独孤晓梦眼睛瞪得溜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以为是皇上乱点鸳鸯谱呢。
“千真万确,我可不是道听途说,三哥提出请求时,我就在旁边给父皇斟酒呢,就连我听到时也以为三哥是中了什么蛊。”
神翊曣故作可怜地应着,那天真的眼神像极了被猎人按在脚下的小鹿,无辜且惶恐。
“我一直疑惑为何皇上突然要将芸莞许给三哥,原来是这样。”独孤晓梦心中的疑惑虽解了,可她却更加难过,因为所有的表述都代表三皇子对芸莞动了真情,这是她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姐姐这么在意我父皇给芸莞的赐婚,莫不是对我三哥动心了”神翊曣假装自己恍然大悟道。
“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对你三哥动心。”独孤晓梦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让她否定自己的心思对她来说真是折磨。
“最好不是,妹妹只怕姐姐会伤心罢了,那天烟火表演时,我三哥与芸莞相拥而立亲密地很呢,要不是太子哥哥前来打扰,这俩人指不定会缠绵多久”神翊曣欲言又止着,不论是独孤晓梦的心上人还是其未来的夫君都对芸莞有所倾慕,换做是她也会记恨芸莞吧。
“啊不要说了。”独孤晓梦的心似一棵被连根拔起的树,经历着干渴与暴晒,终要枯萎死去,她不甘心这样输给芸莞。
可事实摆在独孤晓梦眼前,就算她成功实施完掉包计,摆脱了太子妃的名分,她还能如愿以偿地嫁给神翊烁吗若她最后以妾室地身份进了烁翊王府,她的日子会好过吗
“姐姐,我听说西域有种法术,叫相思蛊,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给对方下蛊。”神翊曣神秘兮兮道。
“确实有此法术”独孤晓梦半信半疑着。
“应该有吧,不然怎能流传这么广,连我都有所耳闻,最神奇地是被下蛊之人会对施法之一见钟情。”神翊曣继续与独孤晓梦耳语着。
“妹妹哪里听闻的”独孤晓梦很希望芸莞真是会用这种法术之人。
“宫里自有见多识广之人呗。”神翊曣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