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翻滚着,她笑了笑“我几时说要走了拓跋,是你胡思乱想了。”
拓跋焘稍稍放下心来,可陡地又难以完全释然。他握住脸颊上的手“阿芜,我们是夫妻,是要白头偕老的。”
“我们在名份上还算不上是夫妻呢。”芜歌总是如此残忍。
“阿芜”拓跋焘隐隐动气了,声音浑浊了几分。
芜歌觉得很疲累,不想再纠缠于这个无解的话题了。她啄了啄他的唇,想要偃旗息鼓这场无果的争执“好了,我们都别胡思乱想,自乱阵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
拓跋焘还是无法释怀,却也不想再无谓争执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头一回发生不可调和的争执。上一回争执,还是她南下千里营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