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挣扎,只定定地盯着那模糊的俊逸轮廓
拓跋焘觉得这是一场醉心又折磨的仪式。他原本是想在她全身都烙下拓跋的印迹,可吻遍她的心房后,他不得不抽身平躺了回去,否则他就无法兑现今夜的承诺了。
他喘息着牵过她的手“阿芜,你帮帮朕。”
芜歌还迷失在方才的错乱视觉里。她偏头看向身侧的男子,他的侧脸似乎是清晰了一些,又似乎是没有变化。她又定睛看了看,对方才的话充耳未闻。直到掌心传来灼热的触感,她惊地弹开手,却被那个男子捂住。
“阿芜,自从你回来,朕就没有过了。不,从你离开平城,就几乎没有了。不,更早吧,从滑台认识你。阿芜,都两年了。”拓跋焘解嘲一笑,“朕饿得实在太久了。你帮帮朕,嗯”
芜歌也不知是被这个无赖恬不知耻的无耻说辞给震惊了,还是依旧没从之前的视觉混乱里缓过神来,竟鬼使神差地任这无赖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