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一意孤行,想要领着她祭天铸金人了。她到底是顺水推舟,还是
扶不祸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陛下,你与这位姑娘的姻缘还没到时候。”
“扶不祸”拓跋焘薄怒。
“陛下听微臣把话说完。”扶不祸漠无表情,伸手掰开那双交握的手。
拓跋焘自然是不肯。
扶不祸细微地笑了笑“微臣想看看你们的手相。”
如此就是相看姻缘了。拓跋焘这才松开手。
扶不祸一手托着拓跋焘的手,一手托着芜歌的手,仔细端详着,片刻,才道“两位相生相缠。”她看着芜歌,“他是你的生。”目光又滑向拓跋焘,“她是你的缠。”说完,便收回了手。
芜歌的心莫名地突了突。
拓跋焘很是欣喜,也不管那缠字分明带着前世债今生偿的意味,比起先皇拓跋嗣与姚皇后的“有缘无分”,他们俩的姻缘已经是绝佳了。他再次握紧芜歌的手,深情脉脉“朕早说了,你是朕的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