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摇头。
齐妫深吸一气,挫败地跌坐在软榻上。“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人,连杀母灭族之仇都放下了”她轻喃自语,面色煞白。
承明殿里,芜歌像彻底变了个人,乖顺得不像话。用膳时,她为君王舀汤;批奏折时,她为君王磨墨;沐浴时,她为君王搓背
义隆有种难以言道的感觉,既畅快,却也忧郁。沉浸在这乖顺到近乎虚假的亲昵缠绵里,长久压抑的相思是解了,却莫名的有种怅然若失。
要她懂尊卑、知进退、守规矩的,明明是自己,可她当真乖顺地接受了现实,义隆不知自己为何竟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