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她,但他更想要的还是看她笑。
他忽然想起,他似乎从未见这个女子开怀笑过。这俨然成了既平定天下之后,他最想达成的夙愿。
“阿芜,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拓跋焘挑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她的唇,“阿芜,我想看你笑。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他对男女情事,从来都是恣意的。他还从不曾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过哪个女子,“笑一笑吧,嗯”
若是从前,哪个男子胆敢如此轻薄挑逗她,莫说是笑,芜歌是恨不得抽鞭子,喂他几鞭的。可如今,她早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千金贵女了。
她看得出这个男子虽然未必对她情深几何,却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
可是,她当真笑不出。她的眼眸里闪着愧意“我笑不出来。”
拓跋焘这回亲的是她的脸了,又埋头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似藏着笑“不急,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对我笑。”
一辈子这样的情话,芜歌再也不会信了。只是,在这样风云飘摇的时候,有人对她说一辈子,让她莫名的涌生出一种酸涩的暖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