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成日只知道装神弄鬼。你封后那会,他们不也口口声声铸不成金人,乃不祥之兆,求着朕收回成命吗”
姚皇后的脸白了白,很有些下不来台。
这时,拓跋焘搁下酒杯,慢吞吞站了起来。他看向芜歌“阿芜,还不随本王一起谢父皇隆恩”
芜歌抬眸,娇羞明媚地笑了笑,依言起了身。
姚顿珠彻底慌了,唰地站了起来。她张口想阻止,却被姚皇后抛过去的眼神止住,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璧人叩拜谢恩。
“儿臣谢父皇隆恩。”
“臣女谢皇上隆恩。”
朝臣自然是免不得一番庆贺,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午宴散尽,芜歌和心一并肩走出太华门,乘车出宫。一路,两人始终静默不语。
临到宫门时,芜歌终于开口了“你要怪我瞒着你私下见皇上,便骂我几句解气好了。”
心一张唇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罢了,迟早的事,我只望你注意安全。这里的每个人并非像他们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芜歌偏头看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都说人之初心本善吗怎么如今倒说起人心险恶来了”
心一也偏过头去“阿芜,不如放手吧。好不容易重来一世,你就不想做点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吗”
芜歌的笑褪去“不必劝我,你知道,没用的。”她说完,便由十七搀着上了马车。
“阿弥陀佛。”心一仰望一眼刺目的骄阳,无奈地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