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是一直守在外间屋的下人发现不对劲,才及时把人给救出来的。
陈果儿也被找去了,看着七郎脸色通红的躺在榻上也是着急的不行,问府医情况怎么样了
“夫人放心,七舅老爷毕竟年轻,并无大碍,只消服两剂药便可痊愈。”府医拱手施礼。
陈果儿这才放了心。
吩咐人下去煎药,自己坐到七郎旁边的绣墩上,问他感觉怎么样了
“还能撑住。”七郎勉强扯了扯嘴角。
因为之前的县试和府试都是夏天,因而他也没觉得怎样,至少是不冷的。
直到现在才真正知道科考的艰难了。
“你别担心,这事也别跟家里说。”七郎咳了几声,又叮嘱道。
陈果儿经常会跟家里通信,之前七郎在家的时候,都是他执笔写信,现在他不在家也不耽误什么,陈家的管家姜富贵也是识字的。
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家里担心。
陈果儿点头,她自然是不会说的,又问了些其他,比如这几天在里面的感受如何
七郎想了想,苦笑了下,其他倒还好说,作为农家子,做饭这些难不倒他,煮个粥自是不在话下,唯一艰难的就是太冷了。
又想起有几次起早看到赵九穿着单衣在院子里练功,七郎就觉得羡慕无比,若是九爷在屋子里关几天,绝对不会像他这样。
“看来我真的该锻炼一下体魄了。”这是这次体验最大的感触。
嗯,最好还能习一下武,哪怕只会些花拳绣腿也好过手无缚鸡之力。
陈果儿对此倒是持支持的态度,当下就命人把府兵头头找过来,让他教七郎习武的事。
原本这样的事让六郎来更好,毕竟是堂兄弟,省得外人碍于七郎的身份而束手束脚的。
但六郎是赵九的近侍,整日都要跟在赵九身边,陈果儿也懒得麻烦。
陈果儿和赵九在京城就暂时住下来了,赵九至少要待到明年殿试结束之后,正好陈果儿也可以发展一下这边的买卖,顺便还能和七郎多在一起。
眼见着年关将近,这天陈果儿刚安排好了府里的事,正想出去巡视一圈铺子。
作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之前府里的大小事务有管家代劳,但现在陈果儿在自然就该交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