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丢的崩锅是牛三柱每天用的,所以他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姑娘,这事怕不简单。”灵犀道“作坊的院墙有七尺高,寻常人想翻过去绝非易事,更何况还带着几十斤重的崩锅”
“也或许是走的大门,不是说把狗都麻翻了吗”连枝道“对方也可以翻墙进去,用熏香把人麻翻了,再打开大门走。”
“可是既然都把人麻翻了,为什么不顺便拿银子走”比翼道。
几个丫鬟议论纷纷。
陈果儿摆手打断了她们的话,“现在下结论还早,咱们先去看看。”
随即又叮嘱于掌柜,“这两天你打听着点,看除了咱们,还有没有人也卖天女散花的。”
于掌柜点头应是。
陈果儿带着灵犀几个上了马车,赶向作坊。
因为陈果儿着急,老刘也把马车赶的飞快,他们没走大路,而是挑了一条人比较少的小路往城外走。
马车颠簸的厉害,陈果儿坐在里面左右摇晃。
比翼掀开窗帘叫老刘慢点赶车。
“没事,让他加紧时间吧。”陈果儿道。
现在已经快晌午了,李家庄离京城虽然只有三四里地,但是到了那里再查看一番也需要时间,他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回来。
马车一路飞奔,很快的出了城,来到李家庄。
远远的便看到作坊大门紧闭,只留下一个小角门供人进出。
陈果儿下了车,没让人开大门,直接从小角门进去。
这时节天气已经很冷了,雇工们不能在院子里干活,都在西厢房里,那里陈果儿让人盖了一拉溜的房舍。
雇工们早上来上工,中午吃过了饭可以歇息一会,下午继续干活。
陈果儿来了之后,先看了眼干活的雇工们,人们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有说有笑的干活。
牛三柱的哥牛大柱听说陈果儿来了,赶紧迎出来,神色中带着不安。
虽说一个崩锅值不了多少银钱,但毕竟是从他手里丢的,赔钱是小事,他怕把这份工丢了。
“姑娘,这事是俺的错,是俺没看好东西,这银子俺出”牛大柱不安的道歉。
陈果儿一摆手,“这事待会再说,你先说说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陈果儿一边在院子里走动,查看着有没有什么线索,同时灵犀、比翼和连枝以及老刘也都四处查看。
牛大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基本上跟牛三柱说的差不多。
“俺们家小子才刚回来,听说老李家的狗昨晚上叫了大半夜。”说着走到狗窝跟前。
里面养着一条狗,是牛大柱家里的,自从他来到作坊干活,干脆就把一家子也搬来了。这样白天监督雇工们干活,他媳妇找几个妇女做饭,同时也熬糖汁做粳米糖。
晚上他们一家子连在作坊里住,也能顺便看着点。
谁知道还是出事了。
陈果儿看了眼狗窝里的大黄狗,有点蔫巴巴的,估计是麻药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
而牛大柱的脸色也不好。
至于他说的老李家,则是挨着作坊不远,他们家的狗叫了大半夜,估计是听到了有小偷。
陈果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毕竟起早的时候雇工们都来了,就算有点线索也被破坏了。
“行了,这事也不完全怪你,你也别再自责了。”陈果儿对牛大柱道“崩锅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