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并不是他忘记了销毁,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这是给赵五的信,里面详细交代了金矿的一些事。
那天柴恒和彩凤比试的时候,赵九暗中派人劫持了这封信。
至于胡亭长那边,赵九只派了六子和马武,夜探衙门,很轻松的在胡亭长房间的密室里找到了。
照理说这些密信看过了就该及时销毁,但是胡亭长多了个心眼,从始至终跟他接触的一直都是柴恒。
他怕柴恒过后翻脸不认人,把他推出去顶罪,只要他手里握着这些信,柴恒就受制于他。
哪怕是胡亭长出事,柴恒为了保全自己,也会拼尽全力把他救出来。
镇北王把这些信件飞快的看了一遍,气的须发皆张,浑身颤抖。
到现在他几乎已经不用再问了,这些事都是胡亭长暗中找人做的,柴恒在后面打掩护,这些都是铁证。
虽然赵五并没有实际操作,但他是幕后主使人,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柴恒根本没这么大的胆子。
镇北王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恨不得一刀宰了赵五。
没多一会,赵五被带来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屋就看到镇北王的脸色并不好,而且赵九也在。
赵五心中狐疑,想着该不会是赵九犯了什么错,惹的父王生气了
就在他心中暗喜的时候,就听到镇北王怒吼一声,“畜生,还不跪下。”
与此同时,镇北王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朝着赵五打过来。
砚台是石头做的,半尺长,一寸厚,砸到头上非死即伤。
赵五吓得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竭尽全力想躲开,然而镇北王戎马半生,这一下砸的专心致志,是直接朝着赵五的头砸过去的。
要不是赵五一下子跪在地上,这一下非给他来个万多桃花开不可,饶是如此,也没有完全躲开。
砚台的棱角刮到了赵五的额角,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父王。”赵五诚惶诚恐,也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血迹,跪爬了半步给镇北王磕头,“父王莫不是听信了小人谗言,冤枉了儿啊”
赵五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赵九,言下之意赵九就是小人,是他进谗言。
赵九只斜睨了他一眼,背负着手一言不发。
“混帐。”镇北王气的再次重重一拍桌子,想要再找什么砸过去,却发现手边除了几根毛笔之外,就再无其他。
一转头看到了旁边的花盆,镇北王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抱起来照着赵五又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