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不见,里正媳妇和黄秀都憔悴了很多,陈果儿看着她们,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尤其是黄秀,之前她经常来陈果儿家玩,跟她们姐妹俩关系也还不错。
黄秀送过陈果儿姐妹俩自己做的针线,还有珠花,陈果儿姐俩也送过她一些首饰。
然而一切都仿佛过眼云烟,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
黄秀看着她们的眼里带着一丝恨意。
里正媳妇更是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这真是没天理啦,还叫不叫人活了,欺负俺们孤儿寡母呦,凭啥就说俺们下毒害人,你们有啥证据”
“俺要告你们,你们官民勾结,陷害人命,害了俺儿子不说,这下又害俺爷们。”里正媳妇嚎啕大哭,再不似往日那般高高在上,“俺们到底上辈子做了啥孽了,俺要到府城告你们去”
孟大人眉头紧皱,让两旁的衙役把她抓起来,“嘴堵上,带回去衙门里关起来,稍后待本官详细审问。”
两边的衙役们立即上前,抹肩头拢二臂,把里正媳妇抓起来带走,同时也带走了黄秀。
她们母女俩在路过陈果儿一家面前的时候,眼中的恨意几乎能把人灼伤。
陈果儿只看了她们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切都是黄春生和里正找事在先,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们自己个作的。
她对他们一家没有一丝愧疚。
至于里正跑了,这倒也在意料之中,犯了那么大的事,除非是傻掉了,才会乖乖在家里等着被抓。
而且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事就是里正做的。
本来如果他没跑的话,还有可以申辩的机会,他这一跑,等于自绝后路。
或许里正觉得孟大人一定会偏向陈果儿一家,所以他不愿意坐以待毙。
但不管怎样,他这是畏罪潜逃。
孟大人当即发出海捕公文,捉拿里正,“务必要将此人抓捕归案。”
衙役们应是。
这时候,派去调查最近几天,都有哪些人去镇上的药铺买了大量砒霜的衙役也回来了,同时带回来德仁堂的掌柜的。
“大前天晚上,谢家窝铺的根柱在我们那买了二斤砒霜。”德仁堂的梁掌柜道“当时我还说买这么多根本用不完,他说家里耗子多,今年用不了等过年再用,反正也不能糟践。”
根柱姓谢,也是谢家窝铺的村民。
梁掌柜这么一说,陈志义想起来这个根柱跟黄守成还有点亲戚,当初也是黄守成介绍他来陈家干活的,后来家里盖了农场,陈志义就让根柱来了这边。
当即陈志义让人把根柱找来,却发现他并不在,来回报的雇工说根柱今天白天的时候还在农场的,“打才刚到现在,就一直没瞅着他。”
现在根柱成了最大嫌疑人,必须尽快找到他才行。
孟大人再次下令,让人去抓根柱。
衙役们很快行动,奔着根柱的家去了,不出意料的,根柱也不在家,他家里人说早上走了就没回来。
案情基本上等于真相大白了,接下来只要把黄守成和根柱抓到,就可以结案了。
那些家里的牲口都中了毒的乡亲们还在农场门口翘首以待,各家的猪、牛、驴等牲口都被登记在册,由刘兽医挨个看诊。
中毒的牲口太多,刘兽医忙的满头大汗。
孟大人让衙役又找来附近的兽医帮忙,饶是如此也忙不过来。
后来李郎中、沈芪和贾郎中也都亲自上阵帮忙。
还有得救的牲口给开了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