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世子夫人陈无忧在侍婢的搀扶下进了柴房,挥退侍婢才道“三嫂,你今天闹这一场,国公爷震怒,哪还有活路不如你告诉我无咎的下落,我保证让你平平安安的离开。”
秦无咎冷淡的看了一眼,“呵,不是病的要死了吗我看你是祸害遗千年吧。怎么无咎不见了让你如此害怕,怕到垂死病中惊坐起”
见陈无忧拖着病体来到柴房,秦无咎觉得她对原身消失这件事极为紧张。不过是诈上一诈,但她靠坐在地上,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陈无忧袖底骤然握紧的手指。
这里面果然有蹊跷怕是原身都不知道。
一个国公府一个侯府,莫名其妙针对原身,特别是靖安侯府,对亲女又是打骂磋磨又是散布谣言,这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缘故。
秦无咎不认为算计原身做妾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她又不是金银财宝人见人爱,说实在的,原身虽然貌美,但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要说凉国公世子非她不可,秦无咎第一个不信。
真自思索,柴房的们“咣当”一声被踹开,世子方回气势汹汹闯了进来,手里拎着马鞭,一言不发就朝秦无咎抽了过来。
秦无咎就地一滚,险险躲了过去,她厉声喝道“姓方的,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这辈子你们都别想找到她”
果然,再次印证了她的猜测,“陈无咎”三个字就像有魔力一样,封印住了暴虐的方回。
第二鞭子没能挥出去的方回,回头呵斥陈无忧,“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今国公府的脸皮让人扒下来踩到泥里踩,陈无咎失踪,有个万一,整个国公府”
反应过来方回止住了话头。随即又冷笑道“没纳进门,跟我什么相干。”他转了转眼珠,“李四娘,你老实交代,她藏哪儿了”
这里头果然有事接下来就好办了。
“嘁,红口白牙的,就想让我松口别觉着无咎一无是处,人家也能搭上人脉”秦无咎信口胡诌。
这话果然让陈无忧夫妇心惊,二人迅速对视一眼,陈无忧更是再次攥紧手指。
秦无咎心里有了底,“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们她的下落。”
“什么条件”
“放我走虽然我是被陈无咎喂了药被迫的,但出了这事,留下来没我的活路了,给我足够的银钱,送我离开京城。”
陈无忧垂下眼帘,应道“好。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无咎一下子卸了劲,软软的靠在柴堆上,“说的轻巧,我又不蠢,要是现在就说了还能走出你们凉国公府去找陈无咎,带上我,我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解药她得给我。”
方回倒是没有怀疑,方才在府门外他就看出来她失了气力,要不然他就不是只受点皮外伤了。
“押到后门来。”有了陈无咎的下落,方回也不管陈无忧如何,拂袖而去。
秦无咎被人架着疾步离开,错过了柴房内陈无忧那张瞬间扭曲的脸。
秦无咎到的时候,方回已经纠集了一帮家丁护院在后门外等着,家丁把她往马车上一扔,方回喝令一声抬腿要上车。
只是他被人拦住了。因离得近,秦无咎在车中断断续续的听见“北边来的”、“手里有证据”、“国公爷要抓”等零星话语。
秦无咎心中一动,北疆去岁年底刚经历战事,听说有屠城之祸。
凉国公在北疆军中颇有势力,现在又是抓人又是证据的,果然不是好鸟。
方回却有些不耐烦,边上车边丢下两句话,“忒多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