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惟茜也笑,看着李秀芝甜甜喊道:“李婶婶好,这路上黑灯瞎火的,我怕摔着就挽着他,我爸他不习惯。”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一开始接管了时惟茜的记忆,对于时祖强她本能地信任,亲近。
她也知道原身和环境对自己的影响,但也乐于接受这种变化,有家人且还不止一个这种现状让她很享受。
时祖强不说话了,时惟茜拉着他就往位置上走,最后找了第三排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也看见她父女两。只见老时穿着一件灰色短袖褂子,看着轻薄凉快,一看料子就好。而她的闺女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黑色长裤,长裤不是宽松款式,勾勒得其更显修长妙曼。
“我就起了怪了,这老时家底子到底有多少,这看着咋过得还挺好的。”
“我觉得老时最近看着好像年轻了一点,腰板都直些了。”
“嘿,你说时家闺女怎么来了,她听这个”
“这还不知道,肯定来看阳平那小子,去年那么一闹,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祖强听见了,正要站起身辩解,时惟茜拉住了他,权当没听见,从包里拿出一瓶装液体,说:“这夜里蚊子特多特凶,多抹点,免得等会儿痒得难受。”
时祖强乖乖拿手接着,熟练地抹了抹手又抹了抹腿。
“好香啊,这什么味儿”
“这是花露水我在城里一老嫂子那儿闻到过,说是驱蚊虫特管用。”
周围的人看着时惟茜两人,面色是变来变去,这时惟茜一地道村姑活的是越来越有派头,这也就算了,这时祖强怎么也跟着矫情起来了。
虽然这么说着,大伙儿身子却很诚实地凑近使劲嗅了嗅。
正热闹着,王俊山就叫大家安静些,徐同志来了。
徐阳平一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第三排的时惟茜,不为其他,她的穿着打扮与周围的人实在格格不入,见她转头看过来,收回目光与王俊山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