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瓷瓶,摇晃了两下,讲道∶“飖儿,记住,这个东西叫做落月乌,这东西只有和银针一起用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毒性。”
萧飖睁大了眼睛,道∶“那这东西是要涂在银针上用的吗”
兄长笑着摸了摸萧飖的头,道∶“飖儿很聪明,但这东西的用法可是有很多的,比如”
“先把落月乌下在饭菜里,再把银针送入那人的身体。”
萧飖的脑海中,兄长那张脸似乎永远那么温柔,那么惯着她,什么都教给她
折扇见萧飖陷入沉思,问道∶“小将军在想什么”
萧飖答道∶“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个教我暗器萃毒的人,可惜他已经不下了。”
兄长是一员名将,虽说善于暗器萃毒之术,但父亲却从不宣扬,怕有人说他在战场上胜之不武,连累家族名声。
萧飖将落月乌小心的收好,道∶“再过几天便是凤凰台比武,得胜的便可受封为兴岚将军,我打算去参加。”
折扇笑道“我记得您曾是凤凰台比武的魁首,一女子枪挑一百级十个莽汉夺魁,烟雨楼的戏文中把你写的神乎其神,您这是要走之前的路”
“嗯。”萧飖点了点头,道∶“想要报仇,我不能只是摄政王府中的一个小妾,我必须谋一个官衔,一步步的接近他们。”
这一路,只能成,不能败。
若不能一人擎天,那便让心火燎原。
萧飖严重的怒火是折扇这短短的前半生中从未见过的,那些复仇者该有的憎恨和不甘在她眼中少之又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了三两知己,碾碎天下的豪气与决心。
书房内,宇文璟端坐在案前,表情凝重,甚至对着面前的人起了几分杀意,他手中紧攥着从萧飖身上割下的一小块衣料,似乎想抓住什么本以断送的东西。
萧月跪在书房正中,娓娓道∶“王爷此时责怪我莫不是因为那小妾她身份卑贱,本就是配不上王爷,我处处为王爷着想,王爷你呢竟因为一个小妾而责罚我,若是让我姐姐知道,她该是多么伤心”
宇文璟冷声道∶“你闭嘴。”
萧月一下子哭了出来,道∶“摄政王啊,你当初口口声声说青睐我姐姐,可是现在呢,你的真心也不过如此,只是连那等卑贱之人都能讨得王爷喜爱,为何我不行”
宇文璟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麻木的说∶“萧二小姐,你到底有无事要禀报。”
“呵,萧二小姐。”萧月苦笑着,柔声道∶“我嫁给你那么久,却只是一个萧二小姐好吧,我说王府里的一个哑奴,最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