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按照路斯得城的规矩,由你领受石刑,牧主教可以继续在城内传教。”吖难大师作为这城里唯一的官方代表,他的话代表着烛台的意志。
但是鹫斯跳了出来,“吖难大师,既然特妮莎修女已经失踪了,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畏罪潜逃的行为,既然如此,白蛇还按照原先的判罚是不是有失公允。”
“你胡说,修女殉教,这我等都是亲眼所见的,何来畏罪潜逃一说。”见着刚才一幕的长老们反驳。
鹫斯双手一摊,“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我没有亲眼所见,这世上的障眼法吖幻术什么的多了去了,谁知道特妮莎修女就不是呢。失踪了就是失踪了,有本事你们把尸体抬出来我看,吖难大师,路加大人,我说的可对,我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了,必须给我们一个公道。”
路加面露难色,鹫斯说的是实情,也符合城里的规矩,冷冷的说“那你需要什么样的公道。”
“十字刑,白蛇必须接受十字刑。”鹫斯说出最恶毒的话,这是最残酷的刑罚,被施刑者要背着粗重的十字架带着镣铐在路斯得城外绕一圈,然后扛着十字架到城外一处叫各各达的山上,被绑在横木上,以这里的空气质量,白蛇就算不死在绕城的途中,也会因为肺部无法呼吸而很快死亡,如果说石刑还有那么一丝生还的可能,那十字刑法则毫无可能,唯一的悬念只是你被折磨到死需要多少时间。
“好,我接受,十字之行,但是我牧主教在城内依旧保有传教的资格,这一条你们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答应我。”
路加和吖难自然没有问题,他们不需要在路斯得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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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钱,青教将烛台神庙安置在这里也绝对不是为了钱。
约翰盯着鹫斯,对方笑笑,反正只要你死了剩下这些土鸡瓦狗老子有的是办法来对付,“好的,我同意,怎么你不会是想要我发誓吧。”
约翰笑着看看鷲斯,那一刻他有些恍惚,鷲斯身后穿梭流动的虚影是什么,突然轰的一声,一直挂在大殿正上方的牧主十字架掉落下来,约翰走上去,转身问“各位大人,能不能允许我使用这根十字木桩”
这架子要比施刑的木桩更重更厚实些,鷲斯是乐见白蛇多吃些苦头的,约翰被戴上镣铐,他扛起十字架,解下自己的呼吸面罩,只穿着单薄的衣物就往神殿外头走,这是坦然的赴死啊,即使在这个人命不怎么宝贵的地方,这样的行为也是少见而让人动容的。琴韵于心不忍,拉拉刘月夕的手,“大人,想想办法吧。”
可能是因为艾格尼斯刚查的离开,先前那种如命运被牵连在一起的感觉消失了,刘月夕这才敢多说几句,“琴韵,这是白蛇自己的选择,他非常清楚他将面对的是什么,像他这样有经历的人并不太在意上痛苦,强行去把他救下来又能如何,他是真的受到牧主的感召,认同艾格尼斯刚查的理念,就让他走完他的人生,让他为自己所真正信奉的真神痛痛快快的呐喊一番,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陪着他走完这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