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也劝慰道“约翰说的对,刚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特妮莎依旧坚持,“不行,绝对不行,亵渎就是亵渎,信仰绝不容妥协,若是有人要对我不利,那就尽管让他来吧,我不怕,这是为了牧主的事业,为之死了也是值得的。”
牧主招来殿内几位从开智者中推举出来的长老,让他们将不可敬拜偶像要拆除她的雕像的命令传达下去。她现在就是这牧主教的大先知教主,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这样做会惹大祸,但是还是照着她的意思执行下去。
刘月夕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里的宗教非常的原始,约翰所说的事情确实存在,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那结果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这么出人意料。
“好,真是神助,这蠢女人一定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原先还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这才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这可是你自找的,就休管我不客气了,也该是我奥林匹斯众神称霸的时候了,通知下去,让所有的教徒将牧主教的这层意思透出去,告诉城里所有的教派,若是这城里的生意还想做的,这个时候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第二天,大殿前的特妮莎造像已经被拆除,但是周围聚集甚至露天住宿在此地的信众都在议论拆毁塑像的事情,有的人在担心,有的人在争辩自己的道理,有的人干脆在等着看笑话,天不再似昨天那般放晴,又变成了灰蒙蒙的老样子,毒臭的腐烂之气又重新飘荡在空中,一如既往的老样子。
约翰忧心冲冲,可能因为许多人知道他是原来明王殿的蛇护法,也可能是因为昨天牧主的奇迹直接让他复活过于直观,他现在在这牧主的殿堂内有着莫名的权威。昨天被特妮莎修女训斥的工匠们忧心忡忡,他们不敢去问修女,只能向约翰求助,“大护法,不对,约翰先生,我等为修女大人立像也是出于好意,按照惯例都是这么做的,我等并无恶意,都是大家自发的,修女大人担得起这份殊荣,我立的大半辈子的神像,说的不好意思那都是为了钱或是被人逼迫,只有这次,我们是真心实意的,修女为何要拒绝我等的好意,先生,我等真得不明白。”
约翰也很焦急,需要担心的可不止这些,恐怕更危险的事情已经在城里的某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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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酝酿起来,他安抚工匠,“这不是修女的本意,修女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进拜我们唯一应该信奉的真神牧主,这是信仰的第一步,这是存粹的,不该参杂任何杂念,你昨天也在大殿里,契约柜内戒石上的经卷你也听闻了,神说了,不可敬拜偶像,牧主按照他自己的形象塑造了我们人类,牧主爱我们,所以敬拜那些处心积虑的偶像伪神是对牧主的最大不敬,是莫大的讽刺。”
个人的觉性是不同的,这工匠听了约翰的话,一愣一愣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一直以来的更深蒂固的习惯已经侵浊了他的思想,没有这么快能够转变过来的,可是现实不会给他们时间,不会给修女时间,约翰见对方不理解,继续说“我看的你对牧主的信仰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但每日还是要多多诵读经卷,每周要来牧主的殿堂做祷告,这样你就能对牧主的教义有更深的理解。”
这话那工匠听的信服,他知道约翰也是三十卷二代经卷的持有人之一,便跪下祈求道“大人,我能在您这听传经吗我和我的家族都希望如此。”
这工匠本不属于约翰这一边,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去回绝他,非常不好,“我会和你的传经师去讲,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