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地方有很多被称为荫庇剧院的室内场所供各种异端邪说传播自家的主张,也好笨办法,刘月夕一行一个一个的找剧院去听讲,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他们找到了目标,是艾格尼丝刚查,她在一个很破旧的荫庇剧院传播她的主张,但是刘月夕看了大半天,发现她所宣扬的这个神,不还不能说是神,只是一个粗浅的概念,在此地毫无市场,除了刘月夕一行,陆陆续续只有十来个人听了她的布道,还有不少中途离去,到最后甚至不剩几人。
那佣兵头子很是兴奋,很是不平的对刘月夕说“大人,您看,这老婆子边上的是什么。”
刘月夕也看到了,怪不得自己的那团营火会是那样一个状态,原来是让她给拆动了手脚,这老婆子不是一般人,她身边燃着一小团火焰,看那形状,说让人不怀疑是她偷了营火的组件,鬼都不会信。
“大人,要不要我们来点硬的,这可是盗取贵重财物,死罪”
刘月夕有些投鼠忌器,不过他也觉得不能放过这个上了年纪的老贼,“纳兰信,你带几个人去门口守着,从现在开始许进不许出,明白吗”
纳兰夕深度鞠一躬,领着人就出去了,刘月夕让几个佣兵把几个出口守住,观察了好一会儿,他选择动手,为了不要引起过激反应,刘月夕还是先让琴韵先上去试探。
“请问,你是艾格尼丝刚查吗”
那老妪见台下没人,也早就注意到刘月夕这一伙人绝非来听她传道,她也不害怕,也不逃,而是很仔细的擦拭她所信奉的这个所谓牧主的神台。琴韵说了好几遍都得不到回应,也火了,拦住老妪的去路,“喂,我和你说话呢,你这人怎么老不理人啊”
老妪很谦卑,并不绕开,也没有前进,她慢慢的抬起头,沙哑的声音,“真是位年轻美丽的小姐呢,在这样的地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年轻美丽的小姐了,您一定是牧主最美的造物,是听到了牧主对你的召唤而来到这里的吗”
琴韵没听明白她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什么召唤,我是在问你的名字是不是艾格尼丝刚查。”
“哦,那真是遗憾呢,原来你没有听到牧主的召唤,那你我便是陌路之人,没有必要彼此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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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得的规矩,不问彼此姓名。”说完这些,老太太转身折返回去,不再理会琴韵。
嘿,还真是,第一次交涉失败,那名急于表现的佣兵支了个新招,这名老妪还是有二名更随者的,也基本可以判断她盗取营火组件的目的是为了她传道营造某些神迹,这也是早期宗教都会经过的阶段,为了让信众相信神明保佑所惯用的伎俩,预言、治疗、不思议的超自然现象,莫不如此。“要不大人我们把她的二个信众绑了,逼着她交出营火组件,这她硬气不起来,必然就范。”
招数是损招,不过好像很有针对性,刘月夕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佣兵头子说干就干,手脚麻利的手下将那少的可怜的信众绑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喂。老太婆,这是营火的组件,不想你的信徒死,就把组件交出来。”
那老妪没做任何反抗,“拿去吧,勿要伤了牧主的羔羊,尽数拿去吧,愿你心中没有半分负罪感。”
那几个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