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驳了面子,阿德的脸色不好看,刘月夕更是阴沉的吓人,黑五爷是个练家子,这会儿已经站起来,他能感受到刘月夕身上强烈的气息,再仔细打量这位阿德哥带来的客人,能有如此面子,又有这样的气势,莫不是沧溟境界的强者吧。可怜的黑五爷吓得半死,他的相好粉黛只是寻常人,反倒是无知无畏,黑五爷连忙拉住粉黛的手,“德爷难得来一次,你看我的面子上,就帮帮忙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这女人如冰水入油锅,炸了,“老娘还要给你脸面,你天天吃我的用我的还要玩我的,怎么老娘再不赚点钱你个夯货喝西北风去,这倒好,遇见事情胳膊朝外拐,若是他们得罪了我这的客人,坏了生意,你负责啊。”说完揪住黑五爷的耳朵,对方一个大汉居然就只能任由这娘们摆步,真是经济实力决定家庭地位。
刘月夕看的直摇头,时间来不及了,他没有功夫看这场闹剧,沉声说道“昨个有个姑娘经黑五爷的手转到了贵院,黑五爷出了五个骨魂币,这买卖不算讹人,那女人是我心头好,我出30个魂币赎人可否。”
一听刘月夕要爽快的谈生意,那女人更来劲了,“客人您这是要强买啊,可我们璞玉楼有自己的规矩。”
“100个骨魂币。”刘月夕又爆了一个价。
对方傻眼了,这个价哪里还是买姑娘啊,刘月夕见对方不说话,“自然是破了老板您的规矩,不过我相信什么样的价位享受什么样的服务,规矩是为了更好的赚钱,您开门迎客,不会和钱过不去,我说的可对,这样吧,二百个骨魂币,我付现钱,老板可否破一破店里的规矩。”
话说到这里,连一只骂骂咧咧的粉黛都知道若是再不答应,人家是准备砸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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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根本就是买店的钱,“这位爷怎么称呼,肯为了一个女人花这样的心思,老娘我服气,请随我来吧。”
在一旁的阿德也为刘月夕的豪掷千金所折服,二百个魂币,足够在下城区为所欲为,而这位谜一样的张五哥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很想劝说他不必花这么多钱,一个女人而已,何至于此,几个人来到所谓的花烛楼,门外伺候着的小厮见老板来了,连忙迎上去,而粉黛却面有难色,直接问“客人进去多久了。”
那仆役见老板娘这个阵仗,猜到事情不大妙,低声说道“客人喝了很多的酒,还吃了不少壮阳之物,已经进去个把小时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个把小时,天啊,这足够一头发了情的野兽把那个可怜的姑娘给活活吞了,刘月夕后悔万分,这个畜生,这可如何是好,整件事情里最不该牵扯进来的就是严芯,想到这些令人愤怒的,一股恶意冲胸而出,一把就要推开房门。
老板娘粉黛连忙求情道“这位客人,打归打,可千万不要害了里头客人的性命,不然我这店就别想开了。”
刘月夕怒目而视,不再有任何克制,杀气有如实质般,压的粉黛连气都透不上来,她惊恐的开始抽搐,就如老鼠被一只大猫给按在脚掌下,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要直接破胆而亡,“张五兄弟,先救人吧。”一旁的阿德说了一句。
刘月夕这才收敛气场,丢出一句,“钱不会少你的,莫管我的事。”说完他推门就入。
粉黛摊在地上,后背已然湿透,还是老相好黑五爷府下身安慰她,女人哇的一声哭出来,拼命摔打他的胳膊甚至咬了下去,连血都咬出来了,但是黑五爷全不觉得疼,此刻他全部的主意力都在进去的刘月夕身上,房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