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象别的路数,刘月夕将视线再一次移到昏过去的魔邪身上,麟麟邪一见刘月夕不安分的眼神,火气就上来,攻击的频率更加猛烈,不过她的心乱了,这是个机会,骑士对战,节奏的而把握很重要,看出对方破绽的刘月夕故意做出想要接近魔邪的意图,麟麟邪果然中计,一心想要护住对方,岂不知关心则乱,刘月夕的真正目标不是躺着的魔邪而是她,终于,他一把抓住麟麟邪持刀的手,“疯女人,你给我把剑放下。”
麟麟邪哪里肯放手,二人扭打在一起,都想争夺她手里的那把短刃,谁也不肯让谁,他们翻滚着不停的肉搏,二个人的身高相仿,麟麟邪的摔跤技术更好些,而刘月夕的力气更大一些,一时竟不分伯仲,一边刘月夕用手死命撑住她的下巴,“你快放开,不然我捏碎你的下巴。”
麟麟邪双手将刘月夕的一条大腿死死锁住,嘴缝里崩出字来“有种你就试试,你敢捏,我就拧下你的大腿下酒。”二人以一种绝妙的平衡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姿势。
直到他们的打斗终于将迟迟未到的守卫给吸引来,一群女官将大门推开,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金色战甲的女骑士,她看到大厅里满地狼藉,被弄塌的办公桌,还有昏迷了躺在地上衣服被撕的只剩一半的魔邪,加上正和不明男子缠绵的麟麟邪。
什么都懂了,很有经验的她第一时间把手下全都退出门外,以保全惠美鼎家的名声,关上门然后极其无奈的说道“小姐,斑鸠大人虽然不在,但是请您稍稍自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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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朱玉塔,惠美鼎家最神圣的地方,属下知道您最近压力很大,需要宣泄,这我可以理解,不过随便找个野男人在这里玩实在是不妥。”
“谁是野男人”
“雅昂你误会了”
滚地上的二人默契的同时解释,那个叫雅昂的女骑士可不想听这些,更不想看这些,转身就要出去,嘴里还一边碎碎念着,“属下先出去了,你们最好快一点,唉,怎么和你哥哥一个德行,女孩子这样真的好吗哦对了,小姐我提醒一下,你们二都是骑士自然没问题,魔邪身体弱,可经不起你们这样的玩法,会死人的。”
麟麟邪欲哭无泪,刘月夕趁机挣脱开她,躲得老远,不过这回这个难缠的女人没有再追上来,一直坐在原地发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刘月夕重新站起来,“喂,麟麟邪小姐,你没事吧。”
对方依旧还是没有反应,干脆再走近一些,刘月夕发现她在哭泣,来硬的他向来不怕,不过女人流眼泪刘月夕是很没办法的,“你哭什么,我们又没发生什么,要不我帮你去解释,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刘月夕上前讨好对方,麟麟邪抹去眼泪,“就是你的错,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哥不在,欺负我是个女人。”
刘月夕也是哑巴亏,“麟麟邪大人,你这事就冤枉在下了,我哪里有欺负你的意思,我这也是为了自保,不得不故意的挑明我和惠美鼎家的关系,若是不这样做,他们很可能现在就会冲进我在酒店的套房,三帖家最后一个活口可还住在我的套房里,我这可是再明确不过的站队了,您太不识好人心,试探我不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上来开打。”
麟麟邪没有太多政治经验,当然她要是有政治经验也不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让三槐王家抓住把柄,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