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鸦人连忙说“得月楼,在得月楼可以找到葛三爷。”
估摸着在这些人这里也不可能再问出更多有价值的,自己呆的时间够久的,周围引来不少蝇营狗苟之辈再暗处观望,看来想要让这些人保守自己来过问过些什么这样的的秘密是很难的,不过看他们卑贱模样底下掩藏的罪恶灵魂,刘月夕实在不屑于亲自下手,突然他冲着那个鸦人耳朵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大声说“我只需要一个向导,谁能活谁要死这就看你的表现了。”
鸦人不明所以,一脸无辜,“大爷,您到底说什么啊,我完全没听明白。”
可刘月夕拍拍他的肩膀一个闪身到墙角下,玩味的看着这些贱奴,空气里弥漫着猜忌的阴云,一名蛆人最先发难,抽出插进肥硕虫躯的树杖,看着那个鸦人,面有不善,“刘大人到底说了什么。”
鸦人一脸无奈,“大人他什么都没有说啊。”
众人哪里信,只能活一个这个暗示已经植入他们内心深处,大人一定是让鸦人把他们杀了都灭口,肯定是这样的,眼神交换确认,所有人都抱着一样的疑虑,“你们要干什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厮杀开始,鸦人不得不拔出匕首力战其他几人,他的实力确实是里头最强的,武器也要好上一些,不过底层混混间的械斗,刘月夕是见惯了的,没有任何规则,也不存在江湖义气之说,只有狗血的一地鸡毛,惨烈的争斗在你死我活下进行,二头蛆人被鸦人开膛破肚,失液过多他们身体不可逆的干瘪下去,最后化成一摊皮膜,最终还是鸦人惨胜。
刘月夕走到他身边,鸦人已经倒下,看伤势,他的心脏被击穿了,活不了的,刘月夕递上一瓶元素剂,对方是将死之人,也便不再客气,然而只是浅浅喝了一小口,他便喷出血渣子来,内脏的伤势太严重了,元素剂已然无用。蛆人属于灰羽那一派,招式不华丽,但是杀伤力向来以恐怖著称,他注定活不了,或许是就要死了的缘故,鸦人在他卑微人生的最后一刻,也是唯一的第一次向强者硬气了一回儿,将元素瓶子还给刘月夕,还朝他吐了口血沫子。“你是故意的,你这个恶魔,啐。”
刘月夕并未在意对方的无礼之举,“其实我没有骗你,你如果活下来真的会是我的向导,这是我用人的小原则,只是你的实力差了一些,而运气偏爱有实力的人,你们这地方还真不错,和我小时候混迹的一字街很是类似,还有什么要说的话,没有的话我走了,抱歉,要怪就怪你命不够硬,混这样的地方会有这样的结局是你该有的觉悟。”
还未等他说完,那鸦人已经死了,死不瞑目的那种,刘月夕闭上他的眼睛,看看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将鸦人的那把还算不错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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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扔向远处的黑暗中,倒上燃油加上咒火,冲天火焰,最起码让这个鸦人死的体面一些。
他离开了,一阵躁动,有人扑上去争抢这难得的遗物。其实这个鸦人并非死于实力不济,而是太过出众了,就像那把品相不错的匕首,在这样无望而没有法则的地方,想要生存,最关键的便是不能太起眼了,可惜这个鸦人并不懂这一点。
刘月夕扯下一块破麻布裹住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消失在破陋的街巷之中,他要好好想一想,今晚这一局到底是谁在针对他,而谁又参与了,该怎么破局。
与此同时,下城珍珠岩区得月楼,三层的中式包厢里,一名富态中年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玩着二颗狮子球,正对面一名妙龄女伶抱着琵琶轻哼慢唱花好月圆,中年男子也跟着女子清丽委婉的唱腔哼道,清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