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挣扎着从水里爬到岸边,湖岸上有好多漂浮物,“塔夏,塔夏。”一边呼喊一边寻找,但是没有他的踪影,一阵风吹来,冷的直哆嗦,刘月夕不由自主的双臂紧抱,这个地方凉凉的,他继续找寻,不断呼喊,寄希望能找到,又担心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把整个湖岸都走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刘月夕不死心,头头转的来回找,一不小心被一根冲上岸的枯树枝绊倒,诶,湖面上飘着的是什么玩样,仔细的看,嘿,不是塔夏又是谁,这个呆头呆脑的笨家伙,傻人有傻福,几根漂浮的枯木恰好架到一块,就像一个病床将塔夏舒服的架在上头,这边刘月夕担心的要死,他到是优哉游哉,正是轻鸥下急流,愁看故人失,萧条天尤寒,他在水上悠。
刘月夕将行囊丢下,一头扎进水里,快速游过去,拉住塔夏的水床,好家伙可能是在水里转悠的太厉害,小家伙睡着了,“嘿,还喘气就支棱一声。”刘月夕没好气的说了句。
塔夏这才睁开眼睛,“大人,我这是在哪,好大的火山,我们是不是都死了啊。”
“我呸,你个乌鸦嘴,我活着你也活着,没人死,都活着。”
“我又说傻话了,对不起啊,大人。”
“没事,活着就好,不然我对不起你爹的嘱咐。”
“大人,我怎么感觉肚子好饱啊。”
“快抠出来,呛到水了。”
“这水甜甜的,挺好喝的。”
“胡扯,这水重金属严重超标,喝多了会傻的。”月夕顾不得许多,急忙将他推到岸边,按着他的肚子将水压出来。二个落汤鸡暂时脱离了危险,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湖岸边,生起一团篝火,周围插着的木架子上挂着要烘干的衣物,篝火上支着个军用饭盒,塔夏出神的看着营火,就差流点口水出来,“真香,大人你煮的这个到底是啥呀,比我来雪狩入团时欢迎会上厨师长做的汤还香。”
刘月夕正在用小刀挖一个木碗,从湖里飘上来的几块木头质地还不错,刘月夕便想着利用起来,锅里煮的是他从翠房星带来的军用口粮,是月夕亲自拟定配置的压缩饼干,干嚼也能吃,考虑到塔夏是伤员,做成汤羹更有益于他的伤势,不过这锅水可费了不少劲道才过滤出来,幸好这地方木炭不少,刘月夕过滤了好久才得到这些干净的水,湖里的水看着清澈呈蓝还带有甜味,其实严重金属超标,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这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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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兽出没于此。
“没见过世面,这不过就是普通的军用口粮而已,这也叫好吃,那天底下难吃的食物就太少了。”饼干差不多煮好了,热热的流质还冒着油花,这里头富含蛋白质碳水和各种维生素还有优质的动物油脂,往木碗里头倒了一些,递过去,“慢慢喝,小心烫。”
塔夏双手接过碗,喝了一口,“真香,咸咸的,我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米糊了。”
刘月夕头枕着临时做得木靠垫,看着远处的火山,别说看久了还真觉得有点惊心动魄的美,“你小子,就算你是私生子也是贵族老爷家的子弟,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行了算你会拍马屁,我受用了。”
没几口塔夏就把饼干羹喝的底掉,刘月夕只好将自己的那碗也给他,“以前,妈妈还在世的时候确实给我做过很多好吃的,不过那时候我还太小,记不太清楚了,后来妈妈过世了,父亲被征调到了这个地方,我在家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