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刃在下面,不过太大了,没法藏,一把精巧的骨质匕首引起他的注意,好东西,伸手要取,车突然一颠簸,吓了他一跳,翻过身来看,幸好,六眼怪物没有转身,胆子渐渐变大的他干脆用腿勾着车架翻身下去将匕首先藏在裤袋里,只可惜另一个裤袋破的太厉害,没法藏第二样,拿什么好呢,有了,就这个把,随手就是一抄,得手。
如先前预料的刘月夕果真被六眼巨人放进他的小单间,牢笼被关上,还上了一个很特别的锁,直接用高温的融铁浇筑,可见就没打算放谁出来,六眼就像一个无期徒刑监狱的狱卒,一个一个的将尸体放进铁笼里,关上封死。
刘月夕躺在铁笼里眯着眼睛观察四周,太壮观了,铁笼不止一层,上面和下面也全都是,全都悬在空中,由很粗的锁链挂着,其实刘月夕根本不用装死,其中好几个铁笼子里的人都还还能动,甚至发出瘆人的嘶吼。但是六眼肯本不关心,一直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仿佛其他的都与他无关,终于,六眼把所有的尸体都装进了铁笼里,将车架上的行李武器往边上一倒,走了。
真是活见鬼,万一有人越狱怎么办,刘月夕心里窃喜,这么个破笼子居然想要关住老子,做梦,摸出口袋里的匕首正想要试一试,能不能隔开笼子,突然,拴着铁笼子的粗壮锁链开始上提,笼子摇摇晃晃的,刘月夕差点把匕首弄丢,双手撑住笼子二侧才侃侃稳住身形,“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站到笼子中间,用一个脚趾踩住中间那块木质的底座,我数到三就金鸡独立。”是边上一个笼子里的囚友,他也没死。
刘月夕将匕首咬在嘴里,双手张开,一个脚趾撑地,“想死啊,手缩回去,三、二、一。”
zizizi,一道电流穿透粗壮的铁链,好悬好险,“可以了,歇会吧。”
再一次劫后余生,感觉身体彻底被挖空,瘫坐在笼子里,“谢谢你啊,我叫刘月夕,你怎么称呼。”
救命恩人也躺在笼子里说“名字吗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叫雅楠。”
什么,没记错的话,素纱说的那个救了爱莲娜女王的血疗大师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您不会就是那位厉害的血疗大师吧。”
细细看,边上囚室的囚友也上身,瘦到触目惊心,皮肤下得血管清晰可见,尤其是汇集到心脏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就像一颗老树的树根,盘根错节。
“算是吧,不过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现在恐怕没有人记得了吧”
这话就有些让人听不懂,和素纱的说法完全不符,他们中有人在说谎,刘月夕一下子警觉起来,今天被小姑娘害的太惨,他现在看谁都像是坏人。
算了算了,先不管他,想办法先把门打开才是王道,他凑到铁门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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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琢磨怎么撬开这个门,不过这铁笼子似乎很结实。
“别费力气了,打不开的,这融铁不是凡物,除非你提摄内在之力达到流形那一级。”
啪的一声,融铁上砸出一个很大的缺口,刘月夕被反震的摊在笼子里。
雅楠见状很吃惊,这猪头居然这么厉害,倒不是没有可能,或许可以利用一下,也是时候离开这个时域了。
刘月夕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好累好虚脱,刚才拼尽全力才敲开这么一点,看来要逃出去需要一些时间。
“我说猪头朋友,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别再胡乱提引内在之力了,会油尽灯枯的。”雅楠善意的提醒一句。
“我叫刘月夕,不叫猪头。”
“不好意思啊,年龄大了,记性不好,刘月夕,啊我记住了,不过你的脸确实已经肿的